“不,阮朗跟走,这事儿你不用管,你去科室吧!”她是要自己承担所有后果,证明他是无辜,只是被她连累。
“怎能不管?”他脸色正,“廖杰告是,能置身事外吗?听话,回科室,什都不要管,别人问你什你只说不知道就行!”
“不……”她眼中再度潮湿,声音几近哽咽,他这是要将她完全保护起来吗?
“不可以在这种事情上任性!”他连说话语气都变得严厉,“你觉得在处事能力上比你强?还是你比强?别自作主张最后处理不好,还让给你收拾烂摊子!”
她咬着唇,内心里摇摆不定。她固然知道,她说话分量,处事助力都不如他,她唯能做就是把事实说清,可她还是想凭自己能力去解决这件事,至于他说什烂摊子,不过是激她话而已。
她到医院后第件事就打算带着阮朗去找领导说清楚,却不曾想,停车场遇到他。
他是刻意在等着,好似知道他们会来样,站在棵光秃秃梧桐树下,穿着件青黑色大衣,人比树挺,姿容更胜四季风华,然而,如今在她眼里,看到却只有他那张青黑大衣衬托下尤其苍白脸。
双手放在方向盘上,眼眶涩,视线里他渐渐模糊。
模糊影像逐渐靠近,直走到她车边。
阮朗在她身边小声提醒,“姐,姐夫……不……他……宁医生来。”
掌控和改变,流筝,自作孽,不可活,可还要害别人,就不可原谅。
于是开始讨厌自己,既然说再见,为什还要放任自己和他相见?
这个晚上,终于难眠。
她算算几张卡里钱。她跟他离婚时候,分钱也没拿他,因为三年都没有工作,差不多是净身离开,在外六年,省吃俭用,积点儿钱,可是阮朗上次打架闯祸,宁至谦给他赔钱,她还给宁至谦就去大半,现在她卡中已经没有十万块可以用来填这个洞,说实话,如果不是妈妈把车款余款全付,她每个月车贷都成问题。
看来要补上这钱,还得动用妈妈给她那张卡。
“听话!”他又道,“知
阮朗到底是把她昨晚话听进去,知道改口。
“嗯,看见。”她低声道。
打开车门下车,他站在车外,过于干燥寒冷天气,他嘴唇燥得脱皮,唇色也泛着隐隐乌紫,目光却尤其柔和。
“来?先回科室去,带阮朗走。”他说。
这跟她设想完全不同!
她直没去看卡里到底有多少钱,不过,他们家之前四合院,自己住着时候觉得又挤又旧,个院子里还住几户人家,但是那地段,真要卖出去,还是值不少钱。
主意已定,第二天早上她便把这想法跟爸爸妈妈说,阮建忠和裴素芬都很赞同。
她心里很是内疚,这笔钱虽然裴素芬交给她,在她心里直把这当父母养老钱,没打算动,终究还是她和阮朗不是,父母到这个年纪,他们这做子女还要拿钱来为难父母。
征得父母同意之后,她早就把阮朗带走,想着这时候银行还没开门,只能先让阮朗去说明情况,自己中午才抽个时间取钱下午上交。
路,她都板着脸,阮朗偷偷打量她还几次,也不敢跟她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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