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微微笑,只是抱着他,不说话。
开车他低声答句,“是。”
宁想于是很满足地靠紧阮流筝,“喜欢这个名字。”
阮流筝还是什也没说,可是她知道不是这个原因。
“为什叫宁
“……”宁至谦也无语,难怪大哥损友们都叫他木头……
阮流筝终于被宁想这个小家伙逗笑,想起曾经大哥和大嫂,很久没见,大哥那个木讷又温柔男人,对大嫂是真心疼,想当初,她还遵大哥命,假扮大嫂小粉丝去送过蛋糕呢。
想起来便不自觉问,“大哥和大嫂有孩子?叫小囡?”
“嗯。”他边开车边道,“你都走这多年,还没孩子呢?”
“也是……”她感叹,“不过,小囡这名字倒是挺省事,小名?”
宁想眨巴眨巴眼睛,“妈妈,爸爸又不乖吗?”
看见宁想那双水润润呼闪闪大眼睛,内心再有不平也偃旗息鼓,伸手将宁想搂,“没有不乖,你爸爸很乖,宁想也很乖。”
“那妈妈为什生气?”宁想还是很喜欢妈妈抱他,忍不住在她怀里蹭蹭,问。
“没生气。”她下巴颌儿在宁想头顶上蹭,安抚这个敏感小家伙。
宁想这才笑,“妈妈,那您是不是到每个月那几天?”
她有点被吃定感觉!
跟宁想无关!
跟他这当爸有关嗄!
她忍忍,因为自阮朗事以后,她就直在拉远和他距离,除那晚起吃烤串以外,她在他面前保持着客客气气态度,不近不远地和他共事弛。
可是,她没有忍住!现在表达下自己情绪也没什关系吧?
“不是,大名!”宁至谦当初听这名字也觉不可思议,“大哥执意要叫这名字。”
她听倒是十分能理解,“挺好,宁小囡吗?证明大哥对大嫂深情。”
“那为什叫宁想呢?”宁想忽然插嘴问。
时,谁都没说话。
“是因为妈妈不跟在起,会想吗?”没人告诉他,宁想只好自己猜。
“……”阮流筝顿时僵住,这小孩在说些什?如此早熟?
在前面开车宁至谦听也差点没绷住,马上摆起父亲尊严,“宁想!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?”
宁想不知道自己说错什,委屈地看看爸爸,又看看阮流筝,“是……是……上次小囡姐姐说,她说大伯母每个月那几天就会脾气不好,老训她……”
宁至谦想起那个令人头疼大侄女,实在太皮,大哥又是个宠女儿宠到没底线,不是大嫂端着点,小囡只怕要翻天去,只是小囡也不过几岁人,哪里懂得什每个月那几天?
正想着,宁想又慌,在后面道,“爸爸,您别告诉大伯母啊,小囡姐姐会挨骂……小囡姐姐说,是大伯说,说大伯母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,心情不好,才会容易生气。”
如此想,她将车门开,“不知道去哪吃饭!你来开!”
然后下车,打开他那边车门,赶他下来。
他看着她,忽而眼眉间舒展开来,似乎有几分愉悦,“好,来开。”
他下车时候,肩膀处衣料刮过她脸,刮得她皮肤上阵麻痒。
她脸颊烫烫,皱皱眉,上车,和宁想坐在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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