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在台上时不会有感觉,但是下台就会全部爆发,他们曾开玩笑,在台上时专注程度,哪怕有人拿刀割肉都能坚持下来。
当然,这是夸张,然而她跟他是同行,这其中苦和乐,她完全懂得。
他表情渐渐松弛下来,闭上眼低声道,“有件事等下要跟你说,先休息会儿,病人醒还要做脑室外引流。”
回生命。
这刻,她是流筝,她为他骄傲,也不是流筝,是他们中员,荣辱与共。
他走到她身边,她刚想问他要不要吃点什,他却身体软。
她慌忙将他扶住,他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她身上,“没事,休息会儿。”
她扶着他坐下,看到他皱起眉头。
她太解他,这样表情定是疼得厉害,忙问,“疼?哪里疼?胃疼?”
他摇头。
“手?左手?”她握住他左手。
他点点头,星眸半眯,黑瞳间如雾里霜花。
她熟练地给他捏手敲肩。这职业病啊,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神外医生这只拿吸引器左手,没几个没伤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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