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他修长手指搁在琴键上,“开始。”
宁想只手,跟上他节奏。
曲末,宁想问,“爸爸,有没有世上只有爸爸好歌?怎弹?”
他摸摸儿子头,“你自己有没有觉得你今天很奇怪?”
宁想嘟着嘴,想会儿,“没有不讲礼貌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道,“哪有时间教,不过,回家后他还没睡话会陪他弹会儿。”
“好爸爸!”她想想大小两个男人四手联弹画面赞道。他是个忙到完全没有娱乐时间人,还能抽时间把宁想教得这好,很难得。
他却淡淡地道,“也不是,只不过,年纪大,工作之余只想跟家人在起而已。”
她点点头,却又摇摇头。点头是认可他观点,摇头却是不同意他总说自己年纪大,他多大?过些日子也不过满33而已。
这车里车外地说话很奇怪,风吹得他眼眸微微眯起来。
“怪你什?”他反问。
“……没有看好饭饭,害宁想被咬。”不管怎样,这确是她责任。
“怎会?”他立即道,如既往温和,“都说是意外,而且现在也好得差不多,你不必总惦记着这事儿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无法说清此时心里感觉。
“流筝,别想太多,还是样,你该怎样就怎样吧。”他陪着她慢慢地走,可这十来米距离,也是瞬间就到。
,宁想也没有再和她聊天意思,只好转身,琴房门口,站着他。
她再度笑,几分无奈,“那走。”
他点点头,“送你出去吧。”
她寻到温宜,把辞意说,温宜却极力挽留,“都来,怎也要吃饭再走啊!”
“不,伯母,家里还有事儿呢,就来看看宁想。”她微微笑。
他没有再说什,“来,爸爸教你弹首新曲子。”
流畅而欢快琴声自他指尖流淌出来……
阮流筝开车回去路上直在想,宁想突然对她不亲,也不是没有理由,本来她就不曾为宁想做过些什,这久以来,宁想将对妈妈渴望放到最大,把对妈妈该全部加诸在她身上,而她,则让宁想失望
她发动车,“走,拜拜。”
“嗯,明天见。”
车开走,他注视着她远去,而后返回家里。
宁想还在弹琴,他走进,在宁想身边坐下。
“爸爸陪起弹。”宁想往边坐些。
阮流筝回到车上,车窗放下来,“还是帮再跟宁想说声对不起吧。”
他居高临下,低头看着她,无奈声,“你啊!好。”
“宁想还真是个懂事孩子,你跟他之间缘分,不知道是他有福,还是你有福。”想到那个小小男孩丝不苟地单手练琴样子,她为他感到欣慰。
他唇角上浮,“是和他共同福气吧。”
她笑,就像这冬天景象,萧瑟落寞,“你教他弹钢琴吗?”她曾以为他再也不会弹琴。
“这……”温宜看下宁至谦。
“伯母,走,再见。”阮流筝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他跟上来,给她打开门,陪着她起走出家门。
从大门到她停车地方,不过短短十来米距离,她慢慢走着,满目都是冬萧条和冷漠。
“你是不是怪?”她问身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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