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守正发完火气冲冲地回房去,温宜看看丈夫背影,又看看儿子,低声叹道,“儿子,算吧,你爸现在年纪也大,也别再跟他怄气,怄来怄去还不是家人,还不是要过辈子。”
宁至谦略略沉默,“已经忍。”
如果不忍,他刚才已经不择言多次,尤其,关于孩子话题,他那个爸是最没有资格提孩子二字!
“哎……”温宜再度叹息,“你爸去年年底做个全身检查,年纪大,什毛病都出来,各种指标都高,从年轻到现在,几十年,这辈子也就这样下去,也不想再继续纠结,不管怎样,相处几十年,也是亲人,骨连着皮肉血,痛俱痛,只希望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多陪你们些日子。”
他鼻子里冷哼声,“再继续在外花天酒地指标就必然低下去
温宜颇为堪忧,“那你打算怎办?真还给她?至谦啊,们养这几年,舍不得……”
宁至谦还没说话,宁守正就发火,“还什还?当初孩子有病就扔掉!现在们辛辛苦苦把孩子带好又想要回去?世界上有这便宜事?还给们钱?宁守正缺钱?还想甩她脸钱别打孩子主意!他是姓宁!”
宁至谦看着眼前这个他该称之为父亲男人,忍忍,有些话没说出口。
温宜忧心地看着宁至谦,“至谦,会不会弄错?也许不是她孩子呢?要做亲子鉴定吧?”
“肯定要做,妈。会约时间。”他顿顿,“不过,猜……八/九不离十。”
“妈,又不是小孩子。”说完,感觉裤管被拽住,低头看,是眼皮已经睁不开宁想站不稳,拉住他。
心底又是好笑,又是酸涩,就这样,还硬撑着要弹首曲子给他听…佐…
俯身将他抱起来,温宜拿出个盒子,“你爸给你。”
他接,说却是“谢谢妈。”而后上楼。
温宜看着他父子二人背影,低下头,暗暗叹息。
“不给!怎也不给!”宁守正脸怒气。
温宜则期待地看着宁至谦。
宁至谦想想,“想问问宁想自己意思。”
“他个小孩子知道什?”宁守正斥道,“你糊涂?你刚才也说,那女人自己有家有老公,宁想过去她老公能疼?能不嫌弃?只怕马上就要跟这女人离婚!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,成天要跑外贸生意,能把孩子带好?有们家成长环境好?你要真疼宁想就从这些点去考虑!反正句话放在这,不准带走!如果带走你就马上给结婚,马上生个孩子出来!”
宁至谦把那些呼之欲出话再度忍下去。
抱着宁想进房间,盒子随便甩,将宁想放到床上,刚放下,孩子眼睛又睁开,眼珠转圈,发现是爸爸房间没错,才重新闭上眼睛,满足地睡渤。
宁至谦看眼那个盒子,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是什,手表呗,每年都送他块表,他全搁在某个抽屉里,还有款式送重复,他今年已经不想再拆。
洗个澡,想着要把事情跟妈妈说清楚,于是再次下楼,却不料他爸也在,不知什时候到家?
温宜看见他,忙招手,“至谦,来说说到底怎回事。”
他走过去,把今天发生事说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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