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阮朗已经被宁至谦脚踹在地上。
“起来!”他阴沉着脸,活动着手关节。
“姐夫,错……”阮朗抱着头,惊惶如看见猎人兔子,身上疼痛,感觉自己被这脚踹断
宁时谦带着些戏谑笑,“你这小舅子,可真能惹事,找他可费番功夫,你怎感谢?”
“你跟十三丫头结婚,送份超级大礼!”他现在没空跟宁时谦扯,目光盯着阮朗。
阮朗已经读懂宁至谦眼神,蜷缩得更紧,眼里露出害怕。
宁时谦则听十三丫头这四个字,立马头疼状,“饶吧,宁可跟你搭伙混辈子。”
宁至谦想起那天温宜说,哪怕他喜欢男人也好,现下老四就来跟他凑对儿,不过他现在没工夫说笑,只问,“问出点什来吗?”
“老二,是,人找到,带回来。”那边人说。
“等着,马上来,先别动他。”他边接电话,边看她眼,发现她还脸懵懵样子。
挂电话,扔下句,“有事,自己搭地铁回去!”神色匆忙中,又站站,“还好!知道卖车!”
说完,开门走,白大褂惊起风,好像他被阵疾风给吹走样。
她莫名其妙地捂着唇,这个人,莫名其妙吻她通,没来由地发通脾气,说堆奇怪话,然后,就这消失……
闪过个画面,就是她毕业那年在学校湖畔,也是这莫名其妙地就被他给吻!心里忍不住爆句粗口,历史惊人重现啊!
她还震惊在这个惊人重现里时,他唇再度覆下来,这次有感觉多,他呼吸,他味道都在唇齿间蔓延开来,突然,嘴唇痛……
他咬她!他竟然咬她!
她捂着痛处,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就在她视线上方,他眼睛亮得灼人。
“给你。”宁时谦把刚刚记录下来东西给他。
宁至谦从头至尾快速浏览遍,指着上面串名字,“帮约他们几个吃饭,就今晚,吃烤鸭!”
“是……”宁时谦同情地看眼阮朗,回忆瞬间拉回到小时候,感同身受地开始替他皮肉疼……
他们这样男孩子,谁都不是善茬,谁都是闯祸闯到大,但是,特年纪大拳头硬就是道理,他这个宁老四,不知道被宁老大和宁老二讲多少回道理,回忆里只有个字:疼啊……
拿着名单出去,还顺手关上门,门合上瞬间,他听见里面声巨响,然后传来声惊恐大喊,“啊!姐夫别打……”
她嘴唇被咬地方还痛着,脚踹在办公桌上。宁至谦!你以为还是从前啊?
宁至谦开车赶到宁时谦那,办公室已亮灯,他抬头看眼亮灯窗,直奔上楼。
办公室里,宁时谦在等他,角落椅子上,蜷着个人,正是消失很多天,阮流筝怎都联系不上阮朗。
“老二,你来。”宁时谦站起来。
“辛苦你。”宁至谦拍拍他肩膀,“在哪找到?”
“满意吗?”他绷着张脸问。
“满……什?”她完全受惊吓……
“你不是要找男人吗?”他拎着她后领,跟拎小鸡似,“以后不准再见薛纬霖!”
话说到这里,他手机突然响。
他松开她,接电话,“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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