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朗赶紧过去数,数完之后,汇报,“百二十四万……”
宁至谦将面前牌推,声音缓和下来,“百万,小舅子欠你,还给你,二十四万,给兄弟们喝酒。”
“你……”六子倒是没想到。
宁至谦摆摆手,“六子,们是不打不相识交情,这些年各走各路,你有你生财之道,过安逸生活,本来就该互不干扰,今天到此为止,从此之后见面还称声兄弟。”
他顿顿,看看六子脸色,再继续道,“如果你再打家里任何个人主意,六子,别怪丑话说前面,宁二当年狠得起,就靠个拼字,拼个两败俱伤也不会饶暗算人
“摆桌!”六子道。
阮朗大惊,姐夫还会打牌?!
宁至谦加六子那边三个人,坐下麻将桌旁,阮朗坐在宁至谦旁边看,看姐夫动作,立马就知道姐夫真是老手……
打几把后,双方各见输赢,他便看见六子那三人眉来眼去,宁至谦咳声,那三人便不动,专心打自己牌,而更让阮朗震惊是,宁至谦只差张牌就听牌,听就是个超级大番,但这张牌摸几把都没上来,他焦虑地看着,又摸张牌后,还是没听,他正叹息,眼睛亮,宁至谦手里牌竟然变……
就这听牌?
烤鸭和剥出来鸭骨架惊呆,很想问问可不可以拍照发朋友圈啊?
“鸭骨熬汤。”宁至谦用餐巾轻轻擦着手术刀,“如果有猪脑花,加个进去。”
阮朗直在旁默不出声,完全被吓怂,听见这句话,再联想姐夫那把刀是剖过人头,剖人头刀加脑花汤,他不知道对面那四人怎样,他自己胃里阵翻腾,差点呕出来。
宁至谦从容坐下,含笑,“怎?不敢吃?看来这些年生活安逸六子胆儿不如从前,还是们医生血腥,拆骨剥皮割肉放血,只是寻常,不过这是个技术活,百二十刀,刀刀见血而不伤要害,得几年功底才办得到。”
六子脸上肌肉在抖,咬牙,“宁二,有话直说吧,六子只知道欠债还钱,你总不能赖!”
再摸圈,糊……
这晚上,吃三,宁至谦爆赢。而且,跟他和六子他们打又不样,打得大多,钱直接扎扎地扔。
当六子终于黑着脸再次喊“回去拿钱”时候,宁至谦制止,“算,到此为止吧。”
宁至谦身后桌子,已经堆桌钱。
他指指钱,对阮朗道,“数数。”
宁至谦笑容瞬间收敛,“六子,你都不是傻子!欠债还钱,愿赌服输,如果是俩今天在这赌,宁二输光家产也不会赖分,你TM挖着坑让小舅子跳,你当宁二这些年死是吗?”
他拍桌,声巨响,手术刀飞出去,插在六子面前烤鸭上。
随着巨响后余音嗡嗡,手术刀尾部在烤鸭上方微微颤动,六子再次吞口口水,而阮朗早已被这巨大动静给吓得动也不敢动,脑中闪过个念头,从来没听过姐夫骂脏话……
“那……你想怎样?钱都借出去,有借条!”六子脸上肉抖得厉害,手心里全是汗。
“输给你们是吗?”宁至谦道,“摆桌,从这赢回去!只要你们有本事拿,宁二从来不惜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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