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口,她呼呼喘着气,不过总算是安全距离,她回过头看,他重又靠在床头,被子搭在他腰际,实在看不出他到底穿没穿内/裤,不过,他穿没穿,关她何事?
扭头气恼地回房间,关上房门,心跳不已,同时感叹这个人胆大,妈妈都在家,他还敢乱来……
可是,他现在到底是在闹什?
她在书桌旁坐下,渐渐平复自己心绪。
她不是情窦初开小姑娘,她是个三十岁成熟少妇,可现在她在他面前就像十八岁姑娘那样容易失控,然而他呢?
就在她带着嘲弄笑俯身瞬间,后颈被人制住
,就像上次在医院样。
她大惊,想马上后退,然而哪里撼得动他?被他拎着根本就无法再动分毫,再然后,就被人封住双唇,并且莫名其妙不知道怎回事就被摔倒在床上……
“你……”她用力挣扎,抓他肩膀和背,手触之处,全是光滑皮肤和结实肌肉。
她这下慌,唇被堵得严严实实,也说不出话,只能手抓脚踢,但是很快,她脚也被压住,她整个人被卷入被子里,被压在他身下。
期变/态老男人,会戳瞎眼睛!”
于是他那差点流露出来笑意又收回去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“流筝,其实重点不在这里。”
那在哪里?“你想说什?”
“想说,尽管们认识十二三年,尽管你是忠实小粉丝,但是你其实点儿也不解。”他悠悠地说。
这点她承认,她只是解那个表面风华盖世他,他内心,她从来就没走进过。所以呢?现在他想要她解她吗?
渐渐地,平静下来,给自己四个字:顺其自然。
打开电脑,想做些工作让自己情绪更平复些,然而忽然想起什,她打开邮箱,他收到按摩仪那天给她心愿卡还在呢,她要写个什愿望?
她暗暗哼声,飞快打几行字,发送过去。
客房里宁至谦已经滑
她焦急不堪,好弄不容易他唇移到她脖子上,她呼口气,继续挣扎,急乱之下,已经感觉到小腹上有所不对劲,吓得大叫,“你到底有没有穿内/裤?”
他身体僵,伏在她身上动作缓下来,低头在她脖子上咬,“有区别吗?”
她疼得“嘶”声,这人怎老爱咬人?
“觉得你下午说话有点道理,确是内分泌有点儿失调,所以需要个女人……”他在她上方,眼睛里除那些常有亮光更多些火焰似东西。
她用力将他推,终于从他身下挣脱,忽然想起自己进来时候揣度他是正人君子这想法,恨不得打烂自己脸!
看着她疑惑眼神,他道,“是,想告诉你,流筝,从前其实不是个好人,突然有天想做个好人,就认真做十几年,但是流筝啊,你最近好像在逼着把往坏人那条路上推……”
“想说什就说,别绕弯子!”她被他堆好人坏人给绕蒙圈。
“没什。”他语气利落,“就想提醒你,听话点儿。”
她笑,俯下身问他,“你是爹吗?”
她犯个错儿,她顶嘴可以,哪怕真叫他爹都可以,但是不应该俯下身靠近他,她忽视个潜在危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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