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雅完全忍不住,笑得直不起腰,出去……
她仍是不懂,摸着自己脖子,猛然间恍悟,脸下臊得通红,赶紧跑到镜子前看,果然
“谁……看你?”到底有点心虚,她眼睛动不动盯着前方。
他也没继续点破她,开车往医院去。
进医院便路遇到熟人,他虽然打扮得稚嫩,但是那张脸旦正经起来,还是显得很有权威,尤其,在他换上白大褂以后,就是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脸学术范宁主任,她脑子里瞬间晃过四个字:道貌岸然。
她正准备去换衣服,谭雅进来,盯着她,再看看宁至谦,忽然笑。
阮流筝觉得诧异,她和宁至谦有问题吗?被看出什来?“笑什?”她嘀咕着问。
打量下他穿着,哎哟,今天青春少年风啊……
她忍不住嘀咕句,“不是没衣服穿吗?”
他对着车里镜子照下,“阮朗。”
难怪这风/***……
再偷偷用余光遍遍刷他侧脸,发现他这穿至少年轻七八岁。其实他才满三十三岁,说实话年纪真不大,只是总喜欢打扮得老成,跟个老干部似。
他从被子里伸出只光裸胳膊出来,看邮件是她发过来,眼里几分兴味盎然样子,打开看,他给她心愿卡寄回来……
上面写着:宁老师,其实想告诉你个秘密,这辈子吃到最好吃巧克力就是你DIY那种,所以,心愿是,既然你这擅长DIY,那祝你辈子DIY来调节内分泌吧!宁老师,有句话说得好,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哦!不谢窒!
他读两遍,然后将手机放,睡……
第二天早,家里就有点闹,阮流筝是被吵醒,匆匆下去看,原来是宁至谦叫来司机和特意请来家庭特护到。
“裴姨,阮叔叔出院以后护理很重要,也很辛苦,特护对业务更熟练些,您就别提钱事。戛”
谭雅笑得愈加神秘,“没什,昨天你不是让给他拿点静心口服液吗?看今天不用。”
“为……什?”阮流筝觉得是不是谭雅跟他在起久,所以也染上他毛病?说话让人听不懂?
谭雅没说话,只盯着她脖子笑。
她完全没反应过来,回头看宁至谦,宁至谦严肃而认真地研究下,“嗯”声,“你过敏吗?等会开点过敏药。”
过敏?
皱皱眉,想起另个问题,他莫非连内/裤也穿阮朗?绝不可能啊!他是医生,有着可怕洁癖,她不是没伺候过他,新买回来贴身衣物他要求洗完还用84液泡,好好新内/衣裤都能被先泡褪色。
所以,他现在到底穿没穿内/裤?
眼神不由自主下移……
“眼睛往哪看呢?”
忽然响起声音把她吓大跳。
这是阮流筝下楼时所听到,他正在做裴素芬工作。
裴素芬最后只能叹气,“那这钱还得们自己出,待会儿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他没跟裴素芬纠结这个,“以后让流筝给也行。”
吃完早餐后,分开而行,司机载着裴素芬和特护小环去人民医院,阮流筝则被宁至谦押上车去上班。
本来想搭地铁,后来想,何必,有免费司机不用她才是吃饱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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