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她老老实实点头,这样,能睡着吗?
他只好将她松开些,“其实,也睡不着。”
末,按紧她臀部,“你不痛,可痛死……”
“……”她现在也痛,被磕痛……
“去隔壁睡。”他下床,临走还在她额头亲下,“晚安。”
他说晚九年。九年是多久时间?草色九次枯荣,树木换代成林,足以爱上个人又忘个人,可他说,在你身边,你在怀里。
好像切从没结束,好像切刚刚开始,好像她还是那个燕园里小姑娘,阳光明媚,紫藤花开。
晚九年泪水,沾湿他整个肩膀。
她和他鼻尖相贴,他眼睛只隔着寸许距离,她不知道她自己此刻身处何处,她只看见夜空和星辰,还有闪闪烁烁银河。
她怔怔,“想睡觉。”
体,起伏不定,可是不能再往下……
他最终停留在那道疤痕上,温软舔/吮,再度来回、反复……
有什东西自疤痕处开始蔓延,窜动,似火,似电,似急浪滔天,直窜至她心尖上,骤然爆开,如升腾起朵烟花,化作星星点点,再翩然坠落。
她在这坠落里轻轻颤抖,双手抓紧床单,也颤抖着,流着泪,声音压抑,“……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孩子……”
他停下来。
“晚安。”
他离开时光灯,却又重新打开,回头问她,“关着灯怕不怕?”
她摇摇头,早就不怕。
于是再次给她关灯,门轻轻掩上。
这次,却很容易睡着,在空气中满
“嗯,你睡。”他胳膊收紧些,将她娇小身体整个儿圈在怀里,几乎没穿衣服她,身上淡淡药味儿,触手皆是温润肌肤。
“可是……”她感觉到他手指在她背上轻抚,“你在这里睡不着……”
他手指停住,“是痛吗?压着你?碰疼你?”
她摇摇头,他也有迟钝时候……
他忽而笑,“真睡不着?”
匍匐身体上移,双手撑在她两侧,却不压着她,在她上方凝视着她,目光如水般,久久地凝视,最后落下来,躺在她身侧,将她搂入怀中,“那是错误,怎该你来承受这压力?”
“可是结果……”
“流筝,不想说什还有半机会,也不想说再次宫外孕可能性,更不想提试管,医学上事,们都懂,只想说老公和老婆之间事。”他手指擦着她脸上泪,“流筝,早就该这样,任何辛苦,任何想哭时候,都该像现在这样,在你身边,你在怀里,可是这刻却晚九年,而九年前你不敢,或者是舍不得,那都是因为做得不够好,所以,你现在要怎做,要怎考验,都是应该,但是唯独,不要拿孩子事说事儿,流筝,收养宁想时候就没打算再要孩子。”
这话,和谭雅说如出辙,虽然她也料想他会这说,可是还是忍不住埋进他怀里,大声哭出来。不为孩子,只为他那句:任何想哭时候,都该像现在这样,在你身边,你在怀里。
生活有笑有泪,五味俱全才是丰富人生,哪怕为他清早起来凌乱头发而笑,哪怕为他不准她涂漂亮指甲油而哭,都是生活本来模样,而他和她,曾经都弄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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