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!最后个菜!”温宜将个汤煲放在桌上,对阮流筝道,“流筝,手艺你知道,算不上特别好,但是,也还能吃得下,你看在年纪大,手脚不麻利份上,不要嫌弃啊!”
“伯母,您谦虚,刚才宁老师还说您是温美女呢!”阮流筝笑道。
温宜听,心中柔软,这个儿子,总算是重新活过来,平时要憋他句话来多难,现在竟然还拿妈妈开玩笑,俨然又是他十几岁时模样。
于是,看阮流筝眼神也更加温柔,这个儿媳妇,这回再也不放走。
宁守正在家里向话不多,开始吃饭,筷子就伸向盘红烧肉。
宁想在旁笑得很开心,“小念还记得妈妈呢!真乖啊!”
“对啊。”阮流筝放下饭饭,“那是因为宁想把它教得很好,也照顾得很好。”
宁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,“只会陪它们玩儿,不会照顾它们呢……”
“陪它们玩也是照顾啊!宁想是好哥哥!”阮流筝笑道,“来,把宁小想也抱过来,和认识认识,它会喜欢吗?”
“会啊!”宁想眨巴着大眼睛,“宁想喜欢,小想当然也喜欢,小想,到妈妈那去!”
她听着他轻松语气,还有词语间惬意,连温美女都用上,真不是那个冷漠宁医生,她好像又看到那个在辩论会上眉目飞扬宁学长,所差,只是眼前人被烙上岁月沉稳。
“去不去啊?”他催问。
“去!”温宜请,她还能拿乔?
他微笑,加速。
确是很慎重顿,家中人员全部到齐,宁守正居然也早早回家,宁想带着宁小想阮小念在门口夹道欢迎,人拍着小手喊:“欢迎妈妈!欢迎妈妈!”两只小狗则在那“汪汪汪汪”地附和。
今天他没有提去他新家事,直接过小区而不入。
“咦?今天不去?”她故意这问。
他开着车,“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……”又来这句,“你说呢?栩”
“真话呢就是……”他不动声色,眼里却含笑,“今天去,什也做不啊!”
正巧被宁至谦看见,眉头皱,“不是不
阮流筝逗着两只狗,温宜却笑着来催促,“吃饭,吃完饭再玩。”
家人洗手入座。
今天笑得最开心就是温宜和宁想,尤其温宜,阮流筝竟然在她安排自己入座以后转身瞬间,看见她眼里泪花。
她心里,瞬间也湿,温宜心情,她懂。
“妈,您也坐下吧,别忙。”宁至谦唤道。
阮流筝很久没见饭饭,也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她。
她先叫宁守正和温宜,又弯下腰来亲亲宁想小脸,才朝饭饭伸出手,“饭饭,还记得吗?”
汪汪乱叫饭饭盯着她。
她用从前和薛纬霖在起训饭饭认数方法说1和2,饭饭突然就扑上来,在她腿边又扑又嗅,亲热极。
她心里也很感动,抱着饭饭,感叹狗狗忠诚。
“……”如果不是他在开车,她真要拿东西砸过去。
“假话要不要听?”他自己也没能绷住笑。
“说!”
“假话就是,妈特意跟说,今天在家准备大餐,温美女亲自下厨,请你赴宴,去不去?”
真话?假话?这个把话反过来说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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