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是被笑傻,才没想到这茬,他让她步行,不就是
“院长跟你说什啊?”她更关心,是他竞选事。
竞选当场投票,可是却没有当场唱票,她敢说,他后来那场求婚绝对俘获大多数人心,至少,她偷偷看周围人,投都是他!
他脑中浮现刚才在办公室幕,捏着她手笑,“院长说,他对他徒弟媳妇儿很满意。”
“……”她瞪他眼,“尽瞎扯。”
“真。”他郑重地说。
他凝眉看着院长。
“进修名单也从手边经过!”
他更加疑惑眼神。
“如果要赶你媳妇走,早就赶!你们在科室里玩那些小把戏难道不知道?对你宽容,你也要有点良心!你想想这些年是怎宝贝你!”院长捶捶桌子,“就四年!你真舍得北雅?”
他终于点点头,“好,就四年。”
院长办公室,院长请他坐下。
“至谦,你说要给交代,你怎交代?”院长这问他。
“院长。”他姿态恭谨,“是您带出来学生,您是最尊敬人,是北雅人,以北雅为傲,更以为北雅服务为傲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院长打断他,“通常说这样开场白,就意味着接下来要走人。”
他于是沉默。
他俩牵着手走,路上遇到同事,个个冲他俩笑,他倒好,春风得意,脸春色,春光四溢地跟人打招呼,弄得她十分难为情。
“你能别笑吗?”她趁没人时候捅捅他,他还要不要宁主任形象?完全颠覆好吗?
他反而搂住她腰,继续跟人笑……
她无语,人家对他俩笑,她总不能给脸色吧?路也跟傻子似,红着脸赔笑。
直笑到小区门口,她才反应过来,她这又被拐来。
他说会后会给个交代,阮流筝并不知道他会怎交代,在他被叫去院长办公室时候,她在车里等他。
会议结束得本来就晚,等他从院长办公室回来时,天已经黑。
他没有上车,反而示意她从车上下来。
她不明何意,拔钥匙下车。
他牵她手,锁上车门,“以后不用再藏着掖着。”
“所以,你翅膀硬,打算走?”院长抬高声音,“是,你确有资本走,职称有,年轻有为,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,北雅工作强度大,累死累活,不是看在这老头子面子上,早走吧?现在私人医院待遇多好,工作多清闲,你媳妇事儿出,正好有借口走人。”
他副听师长教训样子,声不吭。
“至谦,解你想法,你想把你媳妇弄进来,竞选这个副院长也是为你媳妇能进来,可这是不现实,就算你当副院长也不可能,你媳妇学历不够!这是事实!还多少博士生排着队要进来,怎会轮到你媳妇?是偏心你,可也偏心到这个地步!”院长手指敲着桌子,见他还是不说话,叹道,“四年,再帮四年,四年后不干,你想去哪去哪!四年后你也还是三十多岁,风华正茂,至于你媳妇,允许她今年进修到结束,四年后她总该拿到博士学位吧,到时再说。”
他仍没有表态。
“至谦!”院长意味深长地叫他名字,“你当年结婚时候,可是参加你婚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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