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也好,哪怕是重大犯人,也只是病人。”
“你走吧,不想看见你。”温宜侧身,躺着睡。
“妈……”
他连叫几声,温宜也没有再回答他。
连续两天,宁家气场都十分低,温宜渐渐好些,没有再反复发烧,嗓子也清楚些,只是面色依然蜡黄难看,也不愿意跟他父子二人说话。
宁至谦每天回来必然亲自给温宜把脉,也陪着她说话,各种开导安慰,温宜是疼儿子,儿子如此哄她,她心里也平些,加之不时流筝还打电话来问病情,她更不能跟流筝也拉下面子,所以也没那激怒攻心,但是不能提手术,更不能提沈阳,否则必然再度翻脸。
直到新周,宁至谦去上班,被刘主任叫住。
“至谦,这个星期你去趟沈阳,那边胡主任请们去会诊,你声明在外啊,人家都知道你做科研,首创技术,去给兄弟医院帮帮忙吧。”刘主任道。
宁至谦在温宜面前已经打预防针,但是其实内心里还是有所迟疑,“刘主任,还有别人选吗?”
“怎?不想去?”刘主任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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