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所以大早他在研究这个?她嗔他眼,“你是不是闲啊?”
她不是个经常发朋友圈人,而且也没有时间发啊?大半时间在手术台上过,下台累得跟傻子样,哪里还记得拍照发圈?算算她发得最频繁时期是养饭饭时候,平均每天两三条吧。
他给她看,正是这段时间朋友圈,全是饭饭,她和饭饭,爸爸和饭饭,呃,其中还有两条是薛纬霖和饭饭西施起……
她还有些困,看完之后趴在他胸口闭目养神,也没发表看法。
“问你话呢!想逃避?”他捏她耳朵。
大概是在外地缘故,早上醒得很早。
可有人比她醒得更早。
迷糊中感觉昨晚抱自己整晚手臂已经没有缠在身上,睁开眼,黑暗中有着荧光。
她回头看,原来是他靠在床头看手机,再看,竟然是她手机。
“你在干嘛?”她迷蒙中问,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出来抢。
“流筝,其实,什是爱,每天都会多点感受,还有点没告诉你。”
“什?祧”
“爱是油盐酱醋茶,是锅热汤面。”他唇落在她唇上,期间还有小米糊味道,甜甜,黏黏,连带着他呢喃也分外黏软,“是碗小米糊……”
最后个“糊”字,模糊在唇齿之间。
“流筝。”他低唤着她名字,黑暗中,融入她,“抱着。珐”
她想反问他,现在是揪她这个问题时候吗?
“不仅朋友圈没,翻遍你相册,也没有张照片!其他风马牛不相及人大堆!”
“……”什叫风马牛不相及人?她抬起眼皮看他手上手机,果然又翻到她相册,所谓风马牛不相及人是薛纬霖,因为给他和两只狗拍几次连拍,所以大版全是他。
可是,那时候真是给饭饭拍啊!而且拍过这时候都忘记这回事……
她又想想,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冤
他手晃,顺利避开她手,手机被他搁至更远地方,回身将她抱住,将她翻身,让她趴在自己身上。
“干嘛呀?”她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,他什都没穿,就让她这趴在他身上。
他捧着她脸,抚摸着她眉眼,“好不好看?”
“……”大清早地天还没亮问她这话是什意思?他好看得惊天地泣鬼神行不行啊?
他把她手机拿过来,翻开她朋友圈,“条都没有,以为很丑,让你丢脸。”
她在满满入侵中颤抖,轻吟,不自已。
听他话抱住他腰,皮肤光洁,肌肉柔韧。
他愈加深入,后腰上浅浅薄汗,在她耳边微喘,低语,“整个都是你,全部,完整,属于你个人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不知道自己是回应他话还是抵不住那侵袭而低吟,只知道,此时满胀不止是身体,脑海里、心里,也全部满满,充斥着个名字——宁至谦。
下意识地将他缠得更紧,再然后,脑中便是片片白光,光影交替闪烁中,他模样,青涩、成熟、冷淡、温柔,幕幕,重重,和往事起浮浮沉沉,她身体也仿佛在浮浮沉沉,缓慢悠长节奏,或远或近记忆,由淡而浓、最后到无法抵御极致,终让她掐紧他肩背,指痕无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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