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大家都表示酒足饭饱,温宜端起杯,“那们最后再喝杯,起祝福这对新人吧。”
裴素芬笑道,“好,祝至谦和筝儿永结同心,早点生个宝宝给和亲家带!”
再次提起宝宝……
阮流筝忍不住看宁至谦眼,宁至谦冲她温和笑,示意她别放在心上。
团圆杯后,晚餐算是结束,喝酒,都不能开车,宁至谦便让司机送阮家人回去,自己则再抱歉不能亲自送,而后和父母起。
“没……没什……”宁至谦结巴,“妈,四个月会不会……会不会太慢点?”
裴素芬拿着手机给他看上面老黄历,“不慢啊!别怪妈信这个,你们头次结婚就没挑日子,匆匆忙忙地结婚,结果呢,波折多多,这回,可要认认真真把日子挑好,不能再随便!旦挑定,就白头到老!”
“……”如此说,似乎没有反对理由,可宁至谦还是不甘心,使劲给温宜使眼色。
温宜倒是看见,不过却道,“四个月也还好,毕竟要办得比上次盛大,筹备都需要时间呢,你不是还想出境办婚礼吗?那还得排期,而且流筝礼服定制不得两三个月才完工?从头饰到婚纱、礼服、鞋子,还有伴娘礼服,四个月都还仓促些。”
“妈……”宁至谦老大不愿意,不是说好吗?尽快!
人喜欢浪漫,你何必扫他们兴呢?”
裴素芬见此情景,也觉得再坚持确有些扫兴,不过还是坚持自己原则,“婚礼要大办就没什意见,但是聘礼定不能要,否则,就反对这婚事!”
这可是撂出重话,温宜看眼儿子,宁至谦微微点头。
温宜于是笑道,“好好好,那就依姐姐吧,只是这心里有愧啊,以后可别笑话们家没礼数。”
“亲家,你们家礼数已经够周全!”裴素芬忙道,“筝儿能遇到你们这样家庭,有你这好婆婆,也是她前世修来福。”
然而,在阮家人走后,温宜却拉着他上另辆车,宁守正愣下,温宜和宁至谦车已经开走,他默然看着远方,最后落寞地上自己车。
到家以后,阮流筝正准备上楼洗澡,裴素芬把她叫住,并且拉到旁。
“筝儿,你跟说说实话,你跟至谦离婚是
“至谦!”裴素芬又道,“这个你得听!特意请人看,大吉大利日子,包管你们事事顺心,早生贵子!”
听到早生贵子四个字,阮流筝心里咯噔下,她宫外孕事,没跟妈妈说过,所以,现在妈妈什事都不知道呢……
婚礼商议完毕,大家便尽情地开吃,最后两家尽欢,很是融洽。
从前两家吃饭,宁守正还能喝点白酒,但在宁至谦压力下已经戒,而且,阮流筝发现,他饮食也变得很清淡,尽捡些素吃。
不过,还是开红酒,敬来敬去,气氛高涨。
温宜笑,“是缘分吧,流筝这孩子第眼就喜欢,懂事乖巧又伶俐,待也特别亲,跟在起啊,别人都以为是女儿呢!”
气氛时又活络起来,温宜和裴素芬继续商量结婚事宜。
再地挑选之后,裴素芬坚持四个月以后让他们结婚。
“啊?”宁至谦反应巨大。
裴素芬敏感地问,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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