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不知道这些人会把她和薛纬霖带去哪里,焦虑已经没有用,这些人又说不会伤害她,不如沉下心来,静观其变吧。
在行驶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,她被带下车,重新又上辆车,再行驶半个多小时,才被再次带下车,眼睛上布条仍然没有摘,而后,感觉到被带进电梯,再然后出电梯,凝神静听,感觉到身边有人。
她被人拽着手,脚勾到身边人脚,而后她便摔倒在地。
“流筝!”声大喊随即响起,车灯乍亮。
她被人扭着,回头看,只见薛纬霖车停在后面,薛纬霖下车,直奔过来,指着那些人大喊,“把她放下!”
她被人绑,挟持着,有人问,“后面这个怎办?”
“起抓!”
薛纬霖却偏偏还继续往前冲,有几个人下车,薛纬霖便和他们扭打起来,薛纬霖其实也算彪悍拼命,但是双拳难敌四手,几个来回就被制住,并被同押上车,车门关,车便疾驰起来。
“算,这晚别去!明早还有,上午跑远点去找!”裴素芬忙道。
早上妈妈和她说爸爸吃波立维没有,让她从医院买点回来,这附近几家药房都没卖,结果她今天进科室就忙得晕头转向,居然把这事给忘!她懊恼不已,“还是去吧!”
家里买药买保健品这类事她回来后便直是她在管,尤其爸爸手术后,这类处方药她还是不放心妈妈满世界去寻,何况她明天早就要飞草原,还是把药买好放心射。
出小区打个车,按照手机地图,过两条街才找到家大药房,还没关门,她进去买药,心里才安定下来矾。
只是,这回去就没来时容易,叫十几分钟车也没叫到,地铁站就在前面几米地方,她果断搭地铁回去,然后再转公车,在小区附近下车时,已经快十二点。
她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见这幕,毕竟深更半夜行走人极少,而那些路过车辆里,是否有司机起疑心?是否有人会报警?
那些人将匕首指在他俩胸口,厉声威胁,“老实点,留你们条命!”说话那人吼完来搜他们口袋,将他们手机收走,并且关机。
“你们……到底想干什?”薛纬霖在车上仍然在挣扎,可是对方人多,到底还是和阮流筝样,被绑住。
“到就知道,说,不会伤害你们,但是你们自己不要给自己招祸!”
那些人说完便沉默不语,用胶带将两人嘴贴上,还给他俩眼睛蒙上布带。
她加快回去步伐。
还是那条路,银杏碧绿茂密叶子在夜晚如同撑开巨大黑伞,路灯不太亮,人行道上行人稀少,内侧是别墅区围墙和铁栅栏,里面树木繁盛,透着黑压压神秘感,另侧马路上飞驰而过汽车间或给过来道强光,才让这条路亮堂些。
直觉使然,她有些心惊胆战,想走到马路对面去,至少,那边是排店面,还有些没打烊店灯光透亮。
然而,就在她准备过马路时候,辆商务车在她面前停下,车上下来几个人,个个都阴沉着脸。
“什人?救……”她声“救命”还没喊出来,就被人捂住嘴,并迅速拖上车,挣扎中,她装着药小袋子和零钱都掉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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