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时候就发现,多处都有他说所谓皮外伤,当时就想好好看看,他不让,忙着他事……
此刻,却难得地顺从和乖巧,任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个遍,还很配合地各种翻身抬腿,由她把各处都涂上络合碘。
“好!”她确认差不多都涂到,给他盖上被子。
“这快就好?你确定都看过?”他明显意犹未尽样子。
“……”还没看过?什旮旯里都检查过!没好气
“那就去洗!”
她被他抱起来,直奔浴室。
“……”她觉得这去洗是没办法洗完个澡,有些抗拒,“自己可以洗!”
“不能!受伤!”他抱着她,迅捷而生猛。
所以,这是受伤样子?
最后默默放下她手,取冰块来,坐在她面前,面对面给她敷脸。
看着他破衣袖,她伸手拉拉,“你先洗澡换衣服,看看自己身上到底伤多少,不要紧。”
他下手原本又轻又柔,听她这话,手上稍稍加力,看着她躲避下,才道,“你还记得关心?不心只挂着薛纬霖吗?”
“这怎样?”薛纬霖伤和他伤是个层次吗?
“怎?”他捏着她下巴,不让她乱动,“和薛纬霖在你心里地位差很多?”
手里,说实话,至谦那样男人,那样家庭,多少女孩子削尖脑袋想往里挤,你啊,瞎猫撞上死耗子撞上不说,还能再撞到第二回,就要懂得珍惜……”
阮流筝快要无语,举着电话,仰头看着他,满眼救助眼神。
他脸色并没有那好看,见她这样,大声说句,“流筝,给拿衣服来!”
“……”阮流筝想拿电话砸他,要解围也不是这解啊!
那边裴素芬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,忙道,“好,不跟你说,你忙你去!”
后来……后来……就没有后来。
她知道就会这样,最后还躺在床上问她,“现在知道和薛纬霖不能相提并论吗?”
“……”对于这样人,她只能给白眼,她什时候把他和薛纬霖相提并论?直是他自己在比!
生龙活虎过后他,仍然在她身上又捏又掐,“还说为赌气置生命于不顾?是这样人?”
“……”好吧,她承认,这句话她说得不对,质疑什也不能质疑他职业操守,她决定转移话题,揭开盖在他身上被子,“看看你伤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问!她赌气就回答,“是啊,你比他差很多!”
这下算是捅马蜂窝……
他将冰块扔,直接将她放倒。
她脸上有伤,他便咬她脖子。
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身细菌,赶紧推他,“别闹,被那些人绑夜,地上滚来滚去,脏死!”
“……”她哪有什忙啊?还没说话呢,裴素芬那边电话就断掉。
她正想找他算账,为什在妈妈面前瞎说!他把抓住她手腕,凶巴巴模样,先发制人,“这是怎回事?不是告诉没受伤吗?”
她看,自己手上沾着血呢,想是在外面时候,光线直很暗,她手又没在面前晃荡过,所以他没看见。
她缩缩手,“这不是血!是薛纬霖!”
他抿抿唇,脸上表情时丰富多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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