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不是过敏,是皮炎或者什东西叮咬。
她沾些酒精给他涂抹,叮嘱谭雅,“注意清洁,衣服勤换。”
“好。”
句话,段扬却脸红。
她抬头仔细地看注射单,同时轻声问段扬,“以前有过敏史吗?”般情况下不该啊,都做试验啊……
“什过敏……什医生……”段扬皱着眉嘀咕,“背,又痛又痒!”
“看看。”阮流筝和谭雅起扶着他侧身,给他检查后背伤口。
切都挺好啊!
阮流筝试探着伤口周围,“这儿痒吗?”
段扬脸上些许不耐烦,重又闭上眼。
“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。”谭雅又道。
“没。”极简短个字。
谭雅是他主管护士,也是有经验护士,病人大多被病痛缠身,疲于说话,她已经习惯并且理解,所以无论病人态度怎样,她都是温温柔柔。
段扬头疼,背也疼,确不太耐烦,可动动更疼,不动又不舒服,尤其背上,又痛又痒,却搞不清哪痛哪痒,以致哪哪都不自在,最终忍耐不住,伸手去够。
虽然今天休假,但既然来医院,他们也顺便去趟自己科室,谁知又遇上宁时谦。
宁时谦是来看同事,受伤那个警察,也是被扎刀,只不过,他被扎这刀并不严重,远没有薛纬霖被扎得深,严重些是从车里被甩出来时候撞到头部,造成凹陷性骨折。
“段扬是好兄弟,你没走这些天帮着看着点啊!”宁时谦对他家老二道,说完又笑,“没事,你走嫂子还在这呢,来找嫂子就行。射”
“你别老是来麻烦她!”宁至谦护犊模式开启,“走你找主管医生就行,她忙着呢。”
“你看看,你看看,还没怎呢?至于吗?”宁时谦揶揄也开始矾。
阮流筝仔细问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他都直说没有,还催促她,“医生,没事没事,你快走吧。”
阮流筝没明白他什意思,不过看他并没有
“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这儿呢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
最后她把范围扩大,打量他整个背部,发现快到腰际地方有指头大几个红包。
“这儿?”她用棉签触着其中个。
他是个有记忆起就没输过液人,下意识就伸手去够,结果伸是输液那只手,加之他力大粗犷,时那针头竟扯飞。
“哎哎哎,你干什呀?”谭雅赶紧按住他手。
段扬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背,无可奈何地,“痒……痛……”
“叫医生!”谭雅吓着,以为有什过敏反应。
阮流筝也赶紧走进去,“用什药?”
每次这种时候,阮流筝都选择找借口遁走,身后响起宁时谦声音,“跟你说认真,段扬父母都在老家,他不想让父母担心,这事儿还瞒着家里呢,老婆又离婚,没个人照顾,拜托。”
“你放心吧……”
远离他们兄弟俩谈话声,她去看看这个段扬。
凹陷性骨折,轻微脑震荡,背部有外伤,此时正躺在床上输液,闭着眼睛,谭雅在给他换药水,大概下意识地翻身,动下,压痛背上伤,皱皱眉头醒来,“嘶”地声。
“怎?很痛吗?”谭雅柔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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