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宜摇摇头,“不知道,已经不过问他行踪,这样反而洒脱,真,放开,心也就宽。从前倒是真时时防着他,监控着他,他们男人出入灯红酒绿地方多,他助理是人,时时跟着他,举动都报告给,他也免不逢场作戏走过场,可真有什实质性关系也不敢,不过开开玩笑耍耍嘴皮子。但那又怎样呢?倒是管住他,自己又何尝轻松?成天绷着颗心,累!而且,该发生总会发生,再防也防不,比如……”她失笑,没有说完,“不如索性放开,还真舒坦。”
这个感觉,阮流筝是感同身受,她何尝不曾走过同样路?
她赞同地点点头,“其实,放开关键是在不在乎,不在乎,就什都放下。”
“是!所以啊,现在这样就挺好,而且,人也是奇怪,你越在乎人,他反而不在乎你,他在乎永远是那个不在乎他人。”温宜轻笑摇头,淡淡失落,“他心里是真有那个女人,那个女人走,也带走他牵挂,和他柴米油盐做夫妻,呵,从前常常想,如果当初不那维护他,反而成全他,个人带着至谦单过,是不是他放不下就是?”
红玫瑰与白玫瑰?
“现在这样没有什不好啊!”温宜声音清清润润,和宁至谦声音有几分神似,“你看,现在也忙着呢,至谦不在家,除自己和公司事,每天陪着宁想玩,带着他学习练琴,等会儿啊,还要带他去上兴趣班,没有闲杂人闲杂事打扰,很平静,挺好。”
阮流筝抿着唇,无法言语。
“有些人和事,眼不见,心也就清净。”温宜纤长手指轻持茶杯,浅抿口,“嗯,这次茶叶不错,你试试。射”
阮流筝心中叹息,她不懂茶,如不懂此刻温宜所想为何,“妈,只是觉得……这样……不憋吗?”有时候,她看着宁守正和温宜情形,她都替他们憋。婚姻苦痛,她曾尝过,而温宜和宁守正这种,比她何止痛苦百倍矾?
温宜笑,凝神,保养极好手指转动着茶杯,圈又圈,“很多人不都是这过吗?”
阮流
可是,很多这样,自己也就要这样吗?
“流筝,你不明白,跟至谦他爸都多大年纪?他爸都快六十,辈子,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温宜目光淡淡,“现在分开和不分开已经没什区别,最关键,是自己内心怎想。”
阮流筝没有再说其它。确,分开是不可能,温宜和宁守正这个年纪,又是这样家庭,还真没这个脸离婚,也离不起,离,这两大家关系怎办?而且,就算离,这大年纪还第二春温宜性格也是接受不,只是,这干耗着,对温宜来说,真需要强大内心来支撑。
“真挺好。”温宜含笑看着她,“你们孝顺,你和至谦又好,心里就特别开心,其实憋不憋屈不过是放下两个字,跟是否在起没有关系,不在起,也要放下才舒心,在起,也是样,权衡利弊,这样挺好。”
“那……爸爸现在……”她在这个家里感受不到宁守正存在气息,她甚至担心,宁守正会不会因为在温宜这里得不到原谅,又会犯老/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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