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张:阮流筝!你还记得打电话?
第四张:流筝,只是有些害怕……
这第四张应该是吵完架写。害怕?她才是真害怕……
没睡好,所以有些昏,昨晚吵架更让人脑袋堵得疼,她懒怠去分析他那些话里意思,起床上班。
初回西城,继续跟着西城老师当助手,不敢有半点懈怠,手机也是进科室就收起来。
叫什都不重要,反正不是她狗……
“随便。”发泄完之后,她躺回床上,漆黑夜里盯着天花板,只觉得累,闭上眼,“睡,晚安。”
而后将手机扔至旁,睡吧……
心里有事,连睡觉都觉得心绷得紧紧,夜没睡好,他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,夜凉如水,心也水水。
第二天闹钟响时候,她其实早已经醒,睁着眼睛看着天亮起来。
个字,“忙。”
个忙字,堵住她所有怒火,可是,这怒火却并没有消失,而是聚集在胸口,越燃越旺,越积越大。是!他忙!她知道!可忙不该是这个态度!她可以原谅她忙!可以原谅他忙到没有时间留言电话!可是,现在是怎样?她再蠢也不至于不懂察人颜色!
“好!”她在这边凝眉咬牙,“宁至谦!这是你说!你忙!那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打搅你!你把阮流筝当什?高兴时候就抱过来哄哄?寂寞时候叫来给你做饭?你不高兴就踢到边?现在去美国,就跟从前模样是吗?没错!阮流筝确没出息!也够愚蠢!在同个坑里摔两次!你嘲笑吧!很得意是吗?是不是心里在说,看,那个蠢货!就算把她踩在脚底下她也会抱着裤管往上爬!是不是?这样很好玩是不是?践踏着尊严是不是特有意思?”
说着,眼泪再次磅礴而下。
人在夜晚总是脆弱些,更何况从刚刚那样噩梦里醒来,又遭遇他现在这恶劣态度,过去伤痕,如今委屈,都放大无数倍在此刻爆发出来,该说,不该说,哪里还有理智存在?
西城医生比北雅少,病人却很多,所以她比在北雅时候更忙,天下来,基本就没沾过凳子。
下午四点多
伸手把手机拿过来,关闹钟,看见有他信息提示。
看见这个名字,就好像空旷荒芜草原,残根被烈火再次点燃样,充充实实地疼起来,可是,如果不疼,就真荒芜啊……
她点开细看,连续四张手写留言,从每张日期来看,他这几天并非没写,只是没给她传而已。
第张写着:阮流筝,你是不是属猪?
第二张:阮流筝!等回来收拾你!
他贯少语,此时听,在电话那头握着手机手也是在发抖,“你在说什你知道吗?阮流筝,你说话也要凭着良心!”
她听,更是气愤,良心?个几天无缘无故就没消息人说她没有良心?她次二次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他,他说她没良心?个被他厌弃还整天记挂着他连做梦都梦到他人,他说她没良心?
不禁心凉,“随便你怎说吧,就当,把心都喂给菜菜!”
她还是习惯叫那只小狗菜菜,尽管菜菜自己都认它新名字。
他在那边,bao怒,“它叫小念!不叫菜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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