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至谦心情好得很,始终眉眼舒展样子,示意阮流筝挂电话,“别理他。”
宁时谦听,叫得更大声,“哎,有媳妇不要兄弟?下回别求办事啊……”
阮流筝听他话,笑着对那边人说,“时
被她这亲着摸着,倒是很俱抚慰效果,昏昏沉沉,泡在蜜罐子里似,懒懒要再睡去,偏偏,他手机响。
这个手机他倒是直带在身上,在沙漠里也没丢,只是早没电,获救以后,也不知谁给他冲着电放在床头柜。
他身上懒得起不来,阮流筝伸长脖子看,备注名是老四。
“时谦打来呢!”她取下手机给他看,接,放在他耳边。
“喂。”他沙哑声。
他睁开眼来,双眼睛布满红血丝,却在黑暗中灼灼,闪着光,唇角噙着淡淡笑,昏暗光线里如湖面上浮光粼粼,“来看看你要嫁给谁啊,你挑男人眼光向堪忧。”
“你……”这个人还真是,到现在还自视过高!
他微皱眉,副殚精竭虑样子,“这事儿真是到死都牵挂着……不看着你嫁个好人没办法去阎王那报道……”
他分明还是虚弱,偏要撑着讲那多话,她看着,那些声讨他气势渐渐下去,到底只剩下心疼,眉目间也柔和起来,“那你到底想怎样?”
他仍是皱着眉,思索会儿,“思来想去,还是只有自己娶你才放心……”
宁时谦在那边听见他声音,也是大喜,“试着打打,还真打通!老二,你真是命大!不瞒你说,大伯家是准备去给你办丧事!你这都能回来!”高兴,说话便没分寸,横竖现在已经安全,男人之间嘛,也不忌讳这些,平时死不死,也常挂在嘴上。
病房里安静,宁时谦时兴奋声音有点儿大,宁至谦懒懒模样,还没来得及回答,旁听见阮流筝不乐意,冲着手机里就抗议,“时谦!你这说话可就不爱听!”
宁时谦在那边连连道歉,“啊?对不起啊二嫂!是嘴贱!你回来抽!怎抽都行!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宁至谦听着,唇角微微翘翘,“老四,现在可是有人护着人,你再欺负试试。”声音仍是嘶哑,却透着股子掩饰不住得意。
宁时谦在那边喊冤啊,他欺负老二?从来只有老二削他,他什时候能欺负他?这有人护着人就是贱贱,爱撒娇!言语间酸起来,“哎哟,老二你再恶心点试试,以为恶心这词儿到老大那里就打止,你可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要赶超老大节奏啊!”
她终是噗嗤笑,他也跟着笑出声来,低低,声音有些嘶哑,却像有人用羽毛撩拨着她心尖样,让人心痒得不行。
她终究还是扑身下去,只不过在他脸上用力亲下,亲完仍不罢休,在他唇上、眼睛、额头,胡乱亲个够。
他眉目渐渐舒展开来,低哑着提醒她,“别闹,身上现在脏得很。”
不说还罢,说她愈加不想收住,捧着他手,不断用唇在手心手背上烙唇印,末,又亲到他脸上去。
他全身无力,由她闹腾着,说不出来好笑,只觉像是坐在云头上,太阳煦煦暖暖照着,和风缓缓,玉兰花香味儿攒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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