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着,十分期待……
可今天她在忙什?还没端水出来?
末,她自己洗得清清爽爽出来,空着手,他看着她,怔好会儿,“呢?”
“先洗啊,不好意思,你现在去洗吧。”她擦着头发,点点地用他毛巾搓,“用你毛巾,不嫌弃吧?”
“……”问题不在他嫌弃不嫌弃啊!他怎会嫌弃?问题在于他呢?!待遇就这没?他躺在床上,懒懒,“起不来……没力气……”
她脸色先红,看眼宁守正,又看看温宜,最后低声说,“许愿是……早点和你生个孩子……”
他眉开眼笑,正想着这个愿望还真是需要他努力呢!
正美美地想着,“啊?”声,宁想在旁开心地拍手,“和妈妈许愿样啊!也是希望快点有弟弟妹妹!”
大家都认为这个愿许得很好,时气氛其乐融融。
宁守正他们三个只陪着吃完饭,之后便带着宁想回宾馆住,这两天基本如此,都是阮流筝日日夜夜在陪着着宁至谦,温宜倒是很想替替她,但她那执着,儿子又那磨人,奈何不他们小两口。
笑,“爸爸!您叫错!您该叫奶奶妈妈,叫妈妈老婆呢!”
宁想本正经地纠错,逗得大家都笑。
他把阮流筝拉近,顺着宁想话,“谢谢,老婆。”
温宜终于开始揭露真相,“你今天生日,也该开开荤吃点好,流筝说你很久不吃京菜,大概也馋,上午就开始忙碌,到处给你找食材,亲自为你做饭,这儿又没有DIY蛋糕店,还到人家蛋糕店求人家让她自己烤个蛋糕。”
他自是感动,摩挲着她手,心里暖流阵阵,像潮水轻拍着,抬头,“帮许愿?”
“……”还装!她斜他眼,“不是都能掰腕子吗?”
“哪能啊!不信咱俩来试试?连你都扳不过!”他竖起手腕来,副软绵绵样子,末又摸着额头叹,“哎哟,这站起来定头晕啊……”
虽说宁至谦抱怨这药水得滴到半夜,但事实上三个小时就滴完,而且,有美在侧,等起来也没那煎熬。
输液输完,他舒服地伸伸懒腰,惬意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身影。
阮流筝进进出出,他认为是准备给他倒水洗漱擦身。
两人都是学医,他尤其爱整洁,就算来这边住宿舍,他那单间也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,这段时间实在经历他从不曾经历邋遢,她给他洗漱擦洗什,也是尽到极限,收拾干净程度比得上他在花洒下冲。
昨天是先给他洗脸漱口,然后打三盆水来,盆里加沐浴乳,打起泡泡,另两盆是清水,他那身,就是这给他擦。
“起吧!”她把小推车推近些,让他可以吹到蜡烛。
大家起许愿,吹蜡烛。
“这次你许什愿?不会又是所有愿望都实现吧?”他靠在床头,满脸都是喜气洋洋。
“干嘛老问啊!问就实现不啦!”她皱皱眉,嗔他眼。
“胡说!说出来生日愿望全都实现,没说才……快说!”没说愿望才没有实现,可是,都是过去事,现在他很想知道她愿望,他是她圣诞老人,她愿望他排除万难也要帮她实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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