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在手,他呼吸粗,声音都变得暗哑,热气熏着她耳朵,“都瘦,回去补个月,赶紧补回来,回北京要检查……”
“你这什恶趣味!还医生呢!”她在他肩膀上捶,眉目间却已动情,春雨润泽瞳,桃花染就颊,只看眼,便能惹得人心砰砰直跳。
“这是正常需求,怎是恶趣味呢?”他里里外外都被把火烧着,难以自持,将她抱起来,直接压倒在她单人床上。
“可是你嫌小就是恶趣味!它们作为人体器官作用是哺乳,不是供你玩!”沉沉重量压在她身上,她说着话也喘上。
摄影师听,想笑又憋着,赶紧看向别处。
她轻轻在他腰上掐,他这人就是这样,在北京时候,不也是逮着个大妈也要告诉人家他太太是最好?
这天拍摄,累得够呛,回到医院宿舍,王易是不在,已经在今天返京,她因为要拍这婚纱照而延迟天。
算起来今天也是个大喜日子,原该好好庆祝番,可是累这天,她真是没力气再倒腾,先洗澡卸妆,觉得疲累减轻不少,于是动手煮两碗羊肉面,搁青菜,蒸他喜爱蛋羹,非常简单顿,他反正吃得很满足。
“明天自己个人回去敢不敢?”他拉着她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他要比她晚个月回京,这心里七上八下,就是不舍。
突破这个底线,她便纵身跃朝他飞扑过去,他无可奈何,将她抱住,托起来转圈,摄影师抓紧时机连拍,然后给他们看,延绵草地,天际尽头雪山,轮骄阳映着她红裙,他托着她样子,好似她在他掌中舞般。
他看便喜欢,“这张喜欢,要放大。”
她歪头看着,确很美。
“流筝,喜欢这张,希望以后用双手,双肩,托起你全部生活。”他在她耳边低声说。
头顶如火骄阳就这亮堂堂热乎乎地照进心里每个角落,她挽着他胳膊,甜蜜地笑,“还没完呢,没准还有你更喜欢!”
她听着这话就觉得好笑,她多大人,又不是没出过远门,他越来越把她当小孩,眉目间多娇嗔,“有什不敢呀?”
他点点头,失笑,“现在感觉刻也离不开你。”
她听,几分调皮地笑,“宁老师,们很快就会在老地方见。”
他也笑,“可见,你是逃不过手掌心!”
说着手掌心三个字,手掌已经不安分起来,盛夏衣薄,指尖热透衣料,烫着皮肤。
他开着越野车在戈壁上奔驰,风扬起她头发,摄影师在另辆车上不断抓拍;
他们在胡杨林停下,蓝天、清流、胡杨木,还有浅褐色戈壁滩,竟组成世间最美颜色,胡杨树下他们,牵手、回眸、浅吻,每个瞬间都记录进相机;
他们甚至去沙漠,不再深入,只在黄沙里骑着骆驼缓行,他们曾在这里死别,也在这里重生。
他们要是永远,他说,日月星辰,漫漫黄沙,这些都是千年不变,她喜欢这些,衬得上他们爱情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照片拍出来以后,他完全挑不出他最喜欢,每张他都喜欢得舍不得移开眼,最后有些骄傲地看着她,“主要是老婆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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