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倒是没注意,光线太暗,看不到他脸色,犹自说下去,“所以你明天
她被他又压回去,大为无奈,“这样……让人怎好好儿……说啊?”
他弃她唇,往下吻去,“忙,你说你,不耽误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这叫不耽误,这亲着,她连句完整话都快说不出来,不过,现在不说,待会儿被他整糊涂就更加没法说,算,还是放弃她那些夜宵啊谈心啊等等不实际想法吧,快点说完事快点当他夜宵吧!
他正好用力下,让她酸,忍不住哼出来,按着他手,勉强道,“稍等下,你听说,你明天有时间去医院检查下吧。”
这话引起他重视,好好地去医院检查什?他动作终于缓缓,“怎?”
不想吃夜宵!”
言下之意是想吃什,阮流筝也算是明白……
她又好笑又着急,“你这个人!脑子里成天除想这些还有别事吗?”
当然,并不是说她不喜欢和他做这件事,但是作为女人嘛,心思总细腻些,这久没见,抱着说说话,叙叙旧,道些别来离愁,多温馨多甜蜜,然后再慢慢和这夜色融入体,多美事?他上来就动真格,能有个过渡吗?
他将她“摔”在床上,自己随即覆上去,“快憋出病来!”
她舒口气,终于能好好说话,“你看看们,这都两年,你也算勤奋,可这儿就直没丁点儿孩子消息,之前是怀疑自己有问题,但是王易给检查下……”
听到这里,他表情愈加凝重,到底检查出什结果呢?他自己再要不要孩子真是无所谓,但是他知道,她很想当妈妈,想有个属于她自己孩子。
然而,阮流筝接下来话让他崩溃……
“自己是正常,点问题也没有,王易说,要们不要着急,可是总觉得不该啊,要还是问题?后来又想下,有可能也是你有问题……”
他脸此刻真是五颜六色啊……
这件事儿也真是奇妙,他向是个自律人,六年没有她没有女人,也不觉得有多难熬,这旦拥有,就跟和尚开荤戒似,发不可收拾,如今又个月没见,在机场时候看着她踮着脚在人群里张望,灯光下俏生生脸,亮亮眸子,粉嫩唇,心尖儿就忍不住颤颤,摸着她头发时候,柔软滑腻感觉在他掌底滑,大庭广众居然就开始想着活色生香画面,有点儿丢人……
车上耐不住,亲她下,没敢亲多久,不然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。
好在,他自制力始终还在,将体内翻涌潮化作马力,开车在空旷马路疾奔,不是不喜欢她闹他,是怕她这闹着真会分他心,让他心猿意马。不过,现在到房里,还要他端着可就没有必要,该化身为狼就为狼,该做虎就做虎。
然而,他在她身上忙碌着,句“憋出病”来,还当真勾起那些她想说话,尤其最重要件事,在看来是他们以后这几十年重中之重,她心里忧急,不说出来不安定,于是拍打着他不让他继续,强撑着要坐起来,“你先别急,有话和你说呢!重要话!”
“你说……”有什重要话不可以边办事边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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