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结婚!”她重新被他抱回床上,身上满是湿面粉。
这话可把他给吓坏,两只脏手举在半空,身体俯下来亲她,“听话,在包饺子,吃完饺子们就去登记,你昨晚辛苦,上午让你多睡会儿,下午去也是样。”
不提昨晚还好,提起昨晚她脸色就黑。
他是个聪明人,察言观色还是比较擅长,继续温柔地吻着她,“别黑脸,下
不过,别以为求求饶就能放过她!今晚不给她厉害看看她真当他是纸糊!
阮流筝后悔,彻底后悔,以后再论这个话题定要请温宜出马,她自己绝不“以身试法”……
他说要收拾她,果真不是含糊,他这是要用事实为他自己正名!只是苦她!被他折腾得哭着喊着求他给她,他还偏偏不如她愿,直到她连喊力气都没有,才开始真正实战,轮还不够,在她苟延残喘时候再来轮,结果她败涂地,想投降都没力气,这人却还傲娇地问她,到底他有没有问题……
她很是不屑,还是医生呢,总把功能和小蝌蚪质量混为谈!
不过,她不傻,再不会说出来自找惩罚……
阮流筝觉得挺委屈,她不就说个可能性吗?用得着发这大火?她不死心地辩解,“又不是个人有这想法……”
“……”合着她还把这事儿拿去跟别人讨论?
她对着他要吃人眼神,不服气地嘀咕,“丁意媛老早不就怀疑你……那……能憋六年也确不合常理嘛……”
他气得不行,洁身自好还被说成不合常理!听她这语气,难道还希望他这六年乱七八糟?!他不无嫉恨,“难怪薛纬霖比较入你眼!那才是合常理?你比较喜欢那种调调?!”
“……”怎又扯到薛纬霖?人家都有女朋友!看样子她说话他不爱听,莫非这也伤到他男人尊严?还真是大男子主义非常严重!她又没说他不行,只是客观地提出他小蝌蚪问题。
这宿折腾,她直接睡到中午十二点,清醒后捶床,今天是要去登记!某个人已经没在身边睡着,也不叫她起床!
她光着脚想跑出去看看,腿软,竟然摔倒,下意识想要去抓个东西,结果带倒只花瓶,发生声脆响。
他很快跑进来,两手沾满湿面粉,见她摔倒在地,两手直接抓上来,“怎?怎?”
然后把她抱起来,湿面粉沾她满袖。
都是他!
她略琢磨,今儿是见面第天,别为这事儿吵起来才好,说服他检查事以后再议吧,实在不行把婆婆拉出来当说客。
偷偷瞟他脸色,实在难看得不行,老老实实讨好他,双臂绕在他颈上,“说错行不行?认错好……嗯……宁老师威武雄壮!势不可挡!老当益壮,天下无双……”
“什天下无双?你还能比你?你还试过别人?!”说他老当益壮他也就算!天下无双这词儿听起来就是这刺耳!
阮流筝识趣地闭嘴,决定放弃言语上讨好,直接噘着嘴求原谅。
他眼神恨恨,身下这个人,讨好时候真是太能撩人,单单那副神情,就让人欲罢不能,这大概也是他和她前段婚姻里他无法抗拒她原因,每每面对她这样神情,心里就跟化水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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