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宜赶紧下楼,“至谦,你也不把她拎开!”
阮流筝回头看,真是没救!
某人还很怡然样子,“给她玩!看她能玩出什来!”
阮流筝不想看,这真是没有底线!
而宁茴却突然抬头笑,沾满饼干沫儿手往她爸嘴里伸,他配合地张口,小手指就伸进他嘴里
宁茴不想睡,也不想要抱着,不耐烦地在她怀里扭动,要下地来,阮流筝不让,僵持会儿,宁茴就哭起来。
这哭,把某爹心疼,完全忘记自己是如何在宁茴面前刷存在感每每逗得女儿哭,马上上前救女儿,“人家开开心心,你把她弄哭干嘛!”
哎哟,这有女儿就敢斥责她?
她用眼神死盯着他,他这才觉得自己语气不对,立即陪笑,“老婆,不是这意思,意思是……”
她管他什意思!她只想告诉他,“宁茴该睡觉!你不能惯着她!”
他不管烈日雨天都在后花园忙碌身影,还会觉得心酸,特别是下雨时候穿着雨衣,白发从帽子里钻出来,沾湿贴在脸上,犹显苍老。可是,心酸过后想到他做事,给所有人带来伤害,报应二字作为儿媳妇她是不敢想,只能感叹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
视线回归到那对疯父女身上,宁茴非但没有疲惫样子,那双眼睛神采奕奕,似乎更加亢奋。
她摇摇头,上前从某爹手里抢孩子,“别闹!该睡!宁遇都睡着。”
某爹正玩得开心,“你看她哪里想睡觉?兴奋着呢,再玩会儿!”
“……”阮流筝蹙着眉,“你自己定规矩呢?八点前孩子要睡觉,宁想和宁遇可都老老实实遵守着!”
“傻吧你,们就这个女儿,们不惯谁惯?只有让她享尽宠爱,她才会比较,才会用高标准宠爱去找男朋友,得找个比们更宠她男朋友才行!”某人把女儿从她手里接去,“比如,深更半夜她不想睡觉要人陪着她玩陪她说话,那就得有人有这样耐心。你当妈妈都没有,还指望别男人有?”
“……”这什理论!宁茴连话都还不会说,就扯到找男朋友,这也太能想吧?看着某人脸陶醉样子,她转身不管,“你就宠吧,宠得无法无天没人能忍时候小心长大没人要!”
身后,跟着传来某人声音,“小豆豆,没人要正合爸爸心意,爸爸养你辈子,爸爸不在就两个哥哥养……”
“……”什人嘛!她反正是看不下去,上楼时候正好温宜下来,“妈,您看看至谦,管不!”
“怎这是?”温宜往下看,哎哟,茶几上盒饼干被宁茴给掀翻,全撒在茶几上,宁茴两只手在堆饼干里按个不停,饼干渣纷纷往地下落,她便趴在地上,拍打着那些饼干渣。这简直就是灾难!等下打扫地毯得多难!
“他们是男孩子!”
“……”这是性别歧视吗?“睡觉还分男女孩?”
“分啊!男生要培养他们自律和自控品格,切行为都要规范化,女生随意就好,想干什就干什。”某爹把宁茴放会地上,宁茴格格笑着,往前爬,好像希望爸爸来追她玩。
某爹当然很乐意,撵着就追上去。
阮流筝才不听他,把小宁茴抱起来就往婴儿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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