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她不由皱脸咧嘴。
程舟宇何其敏锐,马上就知道她这是怎回事,心疼得将她打横抱起来,紧张兮兮放在沙发上,自己蹲在她脚边,脱下她袜子查看,边专业地握着她光洁白皙脚轻轻转动,边关切地柔声问,“疼不疼?这样疼不疼?”
她在气头上,只憋着气不说话。
程舟宇愈加着急,“说
心下也烦恼,把扯下周若云揪住自己衣领手,不管不顾地将往外冲丁意媛抱个满怀,“不分!死也不分手!”
这话听在三个女人耳里,三种心境。
彭蔓含着泪,心里跟针扎似,死也不分手这句话实实在在地戳在她心窝子上。
周若云则是被儿子不争气给气得够呛!这种女人,对儿子呼来喝去还动手女人,居然能把儿子收拾得这窝囊!
丁意媛也丝毫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动,而是觉得,世上怎有这死皮赖脸人呢?赖着她,却让他妈这欺辱她,简直该打!她是个雷厉风行人,说打就打!
程舟宇当然不肯让,这会儿哪怕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绝不会让丁意媛就这负气跑。
但周若云听不得这话啊!竟然对着她宝贝儿子这大呼小叫!气愤之余脑袋也转得飞快,不由想起某天程舟宇回来脖子上满是血痕,那天程舟宇是称科室里多只小野猫,他抱猫时候被猫给挠,现在想,完全是谎言,医院怎可能进去野猫?没准就是眼前这只没教养野猫给抓!都要拿刀废人!还不敢挠?
至此,周若云再坐不住,筷子往桌上摔,惊得旁边彭蔓打个哆嗦,紧张地看着周若云。
周若云也气得发抖,站起来冲过去拉程舟宇,“让她滚!这样女人们家留不得!”
程舟宇这才要疯,“妈!您就好好吃饭吧!们俩事们自己处理!”
当即巴掌呼过去,拍在他头上,“你给放开!你个没用窝囊废!瞎眼才跟你!”
原本是气头上话,说出口后,却深深觉得自己说得点都没错!他就是个窝囊废!看着自己媳妇被欺负而束手无策!
因气生恨,抬脚用力在他脚背上踩。
然而,她气愤之下却忘,她在室内已经脱皮鞋,穿是拖鞋,而激动之余,拖鞋也没趿上,是光着脚往外冲,所以,她软软小光脚脚踏在他硬骨头上,踏疼是自己脚,好似还扭到……
是真疼啊!
“自己处理?”周若云也要疯,把拎开程舟宇衣领,脖子上曾经抓痕已经痊愈,几条略抓得深,脱痂,留有淡淡痕迹,“是让她把你废?还是再抓成这样?”
周若云越想越气,自己儿子,从小到大,她舍不得碰指头,却被抓成这样,抓完儿子还要藏着护着,这女人是多恶毒!怎能要?
程舟宇却被周若云这手给弄尴尬,脸上泛红色,要他怎说?难道跟老娘坦白这是你儿子跟人激、情时候情不自禁缇?
丁意媛直冷眼看着这母子二人唱戏,看到这出,也想到那夜事,不禁冷笑,“程舟宇,你还真就是个王八蛋!你看着,今儿是从你家走出去!但你,从今往后得从面前滚蛋!”
程舟宇听脑袋都大,这话啥意思啊?要分手意思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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