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至谦叹声,“不是你老,是老,茴宝今天都要用你眼霜呢!”
“什?”阮流筝惊讶地道。
宁至谦靠在她肩上,“老婆,是真老,茴宝今天给拔把白头发,拔也拔不干净。”
阮流筝低头细看,白发确非常明显。
“老婆,你从前喜欢大原因不就是因为帅吗?现在老,你会不会嫌弃?”他凑脸过来。
他陪着笑,“化学没及格……”
阮流筝头疼,“她到底是不是们亲生女儿?们俩都学医,化学生物都是强项!”
“怎不是亲生?别瞎说!”
阮流筝在细细思酌。
“快吃吧,吃完早点睡觉,茴宝事就到此为止,今天已经做过她思想工作,答应她期末再看成绩,你好歹给点面子!”他近乎于讨好地搂住他老婆。
旁藏着宁遇看到这里,也算是放心,悄悄回房间,边走还听得宁至谦在说,“真知道错?”
“嗯!知道!爸爸,您看行动吧,期末再没有进步,就自己趴下给妈妈打!”她举起右手,做发誓状。
“好,爸爸相信你,去睡觉吧。”他摸摸她头发,放开她。
宁茴很久没有这样黏着爸爸,很想再和爸爸亲近会儿,可看着爸爸疲惫脸色、发青眼眶,懂事地体恤爸爸,不再扰他休息,只趴在爸爸肩上说句,“谢谢爸爸相信,爸爸,茴宝爱您。”
宁至谦眼眶也有些热,准备箩筐话都不用说,他茴宝,不会让他失望醢。
她有些哭笑不得,用手轻轻捏他脸。
宁至谦握住,“老婆,时间过得真快,不小心都半百。”
阮流筝被他说得心里动,忙碌生活,从不去思考时间脚步如何匆匆,原来,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过那多春秋,从十七岁认识他到
阮流筝不悦地瞟他眼,“就是太给你面子,才让茴宝被娇惯成这样!们家孩子,还有和她起长大那些孩子,哪个像她样不专于学习尽迷些乱七八糟!”
“什叫乱七八糟?她喜欢文学历史和艺术!女孩子对这些感兴趣很好,有气质,尤其看书越多越有古典气质……”
宁至谦还在滔滔不绝地吹嘘女儿,没留神老婆已经变脸,“你意思是这学理科没气质?”
“……”某人吹嘘算是吹不下去,马上赔笑,“哪能啊!老婆,你是天生丽质!”
阮流筝哼道,“你还是去夸喜欢文史艺术吧!没气质又还人老珠黄!别跟眼前费劲!”
阮流筝从西城医院下班回到家里时候也是身疲惫,沐浴之后靠在松软床上,舒服得不想动。
宁至谦进来,端着碗燕窝,是温宜给她炖。十几年,直这样,这个好婆婆体谅他们辛苦,每晚都炖温补各种汤,或甜或咸,变着花样,保着温,等他们回来吃。
“茴宝中考结束,考得怎样?”她尝口燕窝,甜度刚好,温度刚好,忍不住享受地眯眯眼,所有疲惫都随之消散缇。
宁至谦把宁茴保证书交给她,“这回就饶她吧,看她这保证写得挺诚恳,她自己也说,期末考试没进步趴下来给你打。”
阮流筝点儿也没为他话所动,“考得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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