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瞬间就把弹幕喷子们气炸,扛起键盘疯狂输出,从谢钦六姑父骂到二舅姥爷,还扯上蒋严欲。
“老子用半根鸡儿捅死这俩煞笔同性恋。”
“哦哟,哦哟,”谢钦啧声,“臭弟弟,用你马子姨妈血给你绝经奶奶画眼影。”
“谢钦!你说什呢!”电台立马闭他麦,“房管在禁言,冷静点!管好你那张嘴。”
谢钦没再说话,站起来离开摄像头,去拿存新歌硬盘。
“主播跳段社会摇。”
“哥哥终于回来呜呜呜呜呜太想你。”
“右上角举报点点,这种人渣败类不封杀天理难容。”
弹幕几乎都在刷“社会哥”和“人渣”,谢钦看眼,个哈欠打出泪花,把毛巾拿下来擦头发。
还坚持喜欢他粉丝寥寥无几,且很快被满屏脏话埋没。
谢钦还是向金钱势力低下头,和电台签约。
谢钦缺钱,缺得要命,但他有犯罪前科,没人敢要他。
现在能让他捞到钱地方只有电台和酒吧,主管还是有点人情味,没把谢钦赶出去,留他在酒吧当驻唱rapper。
回家刚洗完澡,手机就响,谢钦头上搭着毛巾,嘴里叼根烟。
“快点!快点!房间号发给你,”电台那边人急切道:“听众等你大半天,你正经点儿播,网友都盯着咱们呢。”
你想发生什。”
谢钦半眯着眼,弹下烟灰:“被干。”
“不是!”脸腾地红透。
“太想哥哥没忍住对不起,”男孩带点哭腔,“知道脏以后不会这样”
昨天谢钦出狱,酒吧主管办庆祝派对,他已经四年没见谢钦,时激动喝太多酒,醉得神志不清,对谢钦说些不该说话。
回来时候手上还多个麦克风,他试完音,打开伴奏,把麦克风抵在嘴边,开唱。
新歌开头是段B-BOX,毛巾遮住谢钦大半张脸,眼神被藏匿在阴影下,只能看到他嘴唇和下颚线。
弹幕闲言碎语、人身攻击、惊讶夸赞等等切,都被谢钦无视。
他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唱歌,衬得这些听众多余极。
“弱弱问句,只有个人觉得很好听吗”
谢钦懒洋洋看着,他在情感这方面上麻木到极致,压根没什情绪波动。
他不爱跟人打嘴仗,能动手就不想逼逼,喷子隔着网络又不能造成实质伤害,骂呗。
“播到几点啊。”谢钦挺随意地问句。
电台:“21点。”
这是开播为止他说过第句话,态度看上去挺风轻云淡,甚至还有点欠揍。
谢钦懒得说话。
他吸最后口,把大半根烟扔地上碾灭,打开摄像头直播。
“卧槽居然露脸!!!!”
“社会哥坐完牢出来捞钱?真他妈恶心。”
“哟哟哟拿刀砍人,黑社会啊惹不起惹不起。”
最后只记得自己跪在谢钦胯下,谢钦从上面俯视他,眼神很伤人,全是讥讽和冷淡。
谢钦没说话,沉默着抽完烟,走。
他还是住在烂尾楼,入狱之后,蒋严欲以他名义把房子买。
虽然那点房价在蒋严欲眼里像菜样便宜,但谢钦还是连本带利给他打过去笔钱,态度很明显:别想让老子再欠你债。
至于钱是哪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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