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钦住烂尾楼事只告诉孙洋,而
蒋严欲没再说句话就走,谢钦知道他心里肯定压着火,毕竟刚才那些话要是放以前,谢钦开口说完第个字,脸上立马能挨巴掌。
下午孙洋那伙人也来看他,从市中心坐晚上硬座到这个小镇,就为跟他吃顿饭。
谢钦去火车站接他们时候,孙洋抱着他哭半小时,把鼻涕把泪,搞得像被谢钦这个渣男甩样。
谢钦头回做东道主请客,花钱挺没数,八个人光在购物街吃饭就花两千,哪家店看起来贵,他们就进哪家。
孙洋不愧是伙人里最胖,吃到最后家自助餐,兄弟们肚子撑得跟怀孕似,就孙洋枝独秀,猪嘴就没停下来过,最牛逼是他还吃回本。
“玩够最后也不定是你,”谢钦说话比刀子还伤人:“你在这儿,属于最次选项。”
心脏骤停秒,蒋严欲站着,动不动。
半晌后,他低头吐口烟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他曾经对谢钦说:“你在这儿被放在最高处。”
而谢钦今天给他回答是:“你是最次选项。”
“谈谈。”
“用不着,”谢钦说:“还是那句话,老子不喜欢你。”
蒋严欲往嘴里扔根烟,边点火,边毫不留情揭穿:“不是不喜欢,是你不敢。”
他抬头逼视谢钦:“你在怕什。”
“不信你。”谢钦直白道。
酒精真他妈是个好东西。
这是谢钦睁眼后第句话,他看着惨不忍睹床单,以及惨不忍睹身体,表情很精彩。
蒋严欲没有走,在厨房做饭,身上穿着他黑衬衫。
“靠。”谢钦咬牙切齿叹口气,情绪很复杂。
他有点高兴,昨晚圆梦当次上头,蒋严欲弄完之后就被自己压在下面,谢钦全程感受用句话概括:当攻真特爽。
谢钦口气喝完半瓶酒,擦擦嘴,突然指着孙洋大喊:“叛徒!”
“哎草!。”孙洋让他给吓跳,筷子直接戳鼻孔里,“你憨八龟啊!”
“叛徒,”谢钦做个抹脖子动作,凶道:“砍你狗头。”
“尼玛个币,叛啥?”
“蒋严欲知道住哪儿。”
真狠。
但更让人难过是,这是句实话。
谢钦现在本就是该玩年纪,长相,身材,才华,哪样都不差,外面有大把大把同龄人,年轻又貌美,个个甩蒋严欲十条街。
没人会放着好不要,去选择个比自己大11岁老男人。
何况这个人是自己养父。
“那等,”蒋严欲说:“等到你信为止。”
谢钦有些激动:“有必要?还就非得是不可?”
“对。”
“行,等,”谢钦突然冷笑,“等个四五年吧,还没玩够。”
蒋严欲沉默。
不过爽归爽,谢钦其实挺无语,他已经23岁,不是什毛头小子,自制力却依旧塌糊涂,还是想什就去做什。
把蒋严欲反压在墙上强吻那刻,理智告诉谢钦不能再往下做,身体却疯狂叫嚣着:干死他草哭他日翻他。
天知道蒋严欲哑着嗓子粗野喘息模样有多要命。
“吃饭。”蒋严欲端着菜出来,看他眼。
谢钦嗯声,坐在地上,刚拿起筷子就听见对面人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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