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,仅在几次年尾内务府查账时见过几次,倒也是个与他哥哥不相上下美人,只是记忆中,楚瑜似乎美得更加凌厉,更加妖艳,眼角眉梢都带着股别样风情,只是那风情里,却多少掺杂着些不易被人发现疲倦与寂寥。
这次燕承启倒是没有再与楚茗诸多纠缠,捡起地上凌乱衣衫穿戴好——毕竟早朝还是要上。
楚茗烦躁地揉揉头发,脑子里混沌片,盯着地面,半晌听见吱呀声开门声,他远远望去,却见副可笑场景。
常日里那个端端正正,处处精致太子殿下,现在正背对着他……而他头上那个歪歪扭扭,松散凌乱发髻,和那个几乎要从凌乱发中掉出来簪子简直太……太不像往日太子殿下。
楚茗忍不住含笑喊声:“殿下。”
补偿……”
“臣该说什?”楚茗怒极反笑,“殿下怕是想多,昨夜事,本来就是纾解欲望,人之常理,欲之本性,请殿下务必不要觉得亏欠,现在,请您回东宫。您还是只是昨日参加臣家宴时醉酒借宿夜干干净净太子殿下。”
楚茗咬着牙将那干干净净四个字咬得极重,此时傻子也都听出楚茗是生气,在冷嘲热讽燕承启。不过燕承启倒是没有生气,比起那往日端庄恭敬,丝不苟地站在父皇面前汇报各路奏疏等事宜翰林院大学士,眼前衣衫凌乱,眼角还残存着昨夜抹艳丽红,言辞凌厉他仿佛多几丝生气,更加可爱些。
“好。不愧是翰林院大学士,有修养有内涵,连拐着弯奚落本宫听在耳里都这般动听。”燕承启扯开个有些流氓笑容,俯下身在楚茗耳畔轻轻亲口,语中含笑:“是?那不知道大学士昨夜夜风流,本宫可有伺候好您?”
楚茗白皙脸上爬上许些红晕,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流氓人,平时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,见他都要礼让三分,恭敬地尊他声大学士,连皇上都会给他三分薄面,从来没有人在他旁边这样与他调笑,轻薄于他。
燕承启回头看向楚茗方向,而他头上那个摇摇欲坠玉簪终于不负众望地掉下来,随着燕承启略带困倦双眼惊诧地睁大,然后摔在地上断成两截。
嗯。看就是被惯坏生活能力三级残废。
楚茗牵着燕承启袖子,把他引到旁铜镜前,让他坐在梨花木椅子上,从桌上拿起把大木梳,动作轻柔而快速地梳理起燕承启有些打结长发。
燕承启坐在椅子上,透过铜镜看着身后那个有些模糊人影,他眉眼低垂,眼角弯弯,似乎在笑,眉目间透出股别样儒雅俊秀。而那些最令燕承启头疼点也不听话发丝,在楚茗手里,对付这把头发却游刃有余。还在燕承启愣神功夫,楚茗已经为他挽好发,玉手伸:“殿下紫金冠?”
燕承启从袖中拿出那
……
不,不对……
连床都上,昨夜被里翻重浪,还轻薄个屁?……
楚茗瞪燕承启眼,秉着最后点点仅存理智,从牙缝里漏出几个字来:“你快回去……不想让弟弟看见你。”
燕承启虽然常在御书房见到楚茗,但对于上京双璧另个人物楚瑜,却是接触得少之又少,仅仅耳闻过其狠决毒辣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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