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马上就在他身后合严,不留丝缝隙。
燕承启觉得此事愈发地蹊跷,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内走去。
他跪在地上,向坐在高位上皇帝行叩拜礼:“参见父皇。”
皇帝并没有让他平身,只是淡淡地道:“宣旨。”
旁林公公得旨意,慢慢地念起来。
楚茗被皇帝特批半个月假,在靖国公府每天被良大夫按在床上躺着,灌各种保胎养神汤药。每天最多活动也就是走到院子里晒晒太阳。
日子天天过去,秋意也愈发浓重起来。
楚茗摸着肚子里叽里咕噜动着小东西,暗自笑道,可真是个活泼孩子。
楚瑜前些日子来过趟,和他说皇帝已经把太子急召回京,楚茗这才算是放心,干脆这些日子安安生生什都不管,每日倒是好不悠闲。
燕承启回东宫,连杯新沏热茶还没有喝完,就被皇帝召进宫。
要他即刻动身,不得有任何拖延。
火急火燎地就把他赶走。
还要把他送去瘟疫之地?简直是要送他去死……
他都没和他太傅说声早安。
很委屈。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靖国公府大公子,翰林院大学士楚茗,度贤礼法,温文尔雅,有安邦之才,芝兰玉树之资,乃逸群之才。今太子适婚娶之时,当择贤人与配,成佳人之美。今,将楚茗许配太子燕承启为太子妃,切礼仪,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,择良辰完婚,不得延误。”
燕承启跪在地上,只觉得这深秋之寒似乎透过地上玉砖传进全身,冻得他全身上下血液都不再流动。他每听那公公念出个字,就觉得脑子里痛上分,心底里怒与恨深分。他紧紧咬着牙,根本没有接旨意思。
他抬起头,双目激红,字句地道:“父皇急召儿臣回来,就是为这个吗?”
皇帝俯视着他,面上却是透出几分青白疲倦之色:“太子,接旨。”
燕承启浑身颤
说起来,他心底对父皇这次也是颇为恼怒。他不知道父皇为什不顾他安全,竟要他远赴那瘟疫之地,他不懂难道他作为太子命竟然这样随便?
他唤来公公给他换身杏黄色四爪蟒袍,腰间束条金衔玉晴石宝珠腰带,束出他常年在练武场习武操练来精瘦腰身。身太子服饰更衬得他眉目俊朗,身姿卓越,似乎这半月奔波与他来讲不过过眼烟云,点也没有显出疲态。
他坐着宫里派来坐辇进宫,直至御书房。
“吱呀”声,门被带刀立在门旁侍卫打开。燕承启心底沉,看来父皇此次叫他前来,是有大事。
燕承启站在门口好好想会,确定最近除和楚茗事情之外,没有做什太过出格事,每日议事理政,扪心自问,也算是做得井井有条,事事尽心。他这才深吸口气,踏门而入。
……
而这道旨意却是要他马上回去,燕承启接旨,看着面前许是因赶路而憔悴不少皇叔,行个礼:“有劳皇叔。”然后调转马头,向上京方向奔去。
他这次个人返程,不用再照看那些弱鸡大夫,以至于飞马狂奔,放飞自,不到五日就回京。
燕承启不知道,御书房中有道早就写好圣旨,盖上玺印。
就等着他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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