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承启把捉住他手,放在嘴边,轻轻地吻下。
楚茗觉得这人可真有趣,难道忘月前他那还憎恨他?那样冰冷眼神,冷漠词句,燕承启能忘记,他却忘不。
他抽出手,摇摇头,嘴角是极为寡淡笑容:“殿下,臣自知不配,也不敢高攀妄想,比臣优秀人何止千万?殿下大可不必委屈自己,还是找个顺眼顺心可人度过余生吧!”
说完,眼也没有再看燕承启,起身便走。
燕承启揉搓着桌上油纸,慢慢露出个志在必得笑容,笑容中隐隐带着三分冷。
楚茗缓缓地笑起来,凤眼微挑,笑里带着几分狡黠:“无事献殷勤……”
非*即盗。
燕承启恨恨地捏个进嘴,将梅子里面核咬得咯吱作响,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清白似。将那梅子咽下去,把核吐在旁小碗里:“你不吃就算!本宫拿走!”
楚茗好笑地拉拉正要起身燕承启袖子,从他怀里把油纸包抢回来摊在桌上,拈颗放进嘴里,酸甜清香味道在味蕾上蹦跳开来,果肉软糯甘甜。果香怡人,口中生津。
酸甜之气将郁结在胸口股烦闷扫而空。他本来是不爱吃这些酸甜小食,总觉得是女儿家才爱吃,也许是怀孕缘故,他竟觉得很好吃,忍不住又吃几个。
楚茗有些狐疑地拆开那个绘着几杆青竹油纸包——他知道,这是上京最红火点心铺子箐霖坊包装,可他不知道燕承启为什给他带来这个。
燕承启坐在他对面,笑眯眯地看着他,楚茗觉得脊背阵发凉。
油纸包里包是酱渍乌梅,乌黑油亮,个头很大。
“你尝尝!”
楚茗看着燕承启亮晶晶眼睛,那里像是藏着万千光辉,霎时晃得他有些愣神。
楚茗本以为自己说够明白,燕承启天家尊严,应该也不会再对他有什纠缠,可是他千不该,万不该,就不该低估燕承启厚脸皮程度。
接下来半个月中,燕承启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,发挥屡败屡战g,m精神,以至于楚茗觉得处处都有他。
他在自个儿书房里批折子处理政务时候,手边总会有杯热茶,腰后也多个软垫,而旁椅子上,更是多个看书身影。
他在抚琴时候,肯定会有道灼热视线紧紧盯着他,直盯得他浑身发毛,最后连弦都弹断。
他发现自己枕头上多些不属于他
“怎样?本宫可是特地问老板怀孕之人爱吃……”
“你到底要做什?”楚茗嘴里嚼着两个梅子,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。
“予玥。”燕承启深深地看着他,眸子里甚至有种类似深情东西,化在那墨似瞳仁中,“想和你在起,共度余生。端泽想让你做他辈子妻。”
楚茗有些怔怔地看他,觉得那梅核似乎卡在喉咙里。
他将核吐出来,垂下眼睛,低声道:“殿下不要再说笑。”
楚茗认认真真想半天,然后试探似地问:“殿下,你有求于?”
燕承启摇摇头,有些头雾水:“没有啊。”
楚茗有些面露难色,半晌才问:“这梅子里面下什药?”
燕承启这回总算是听懂,好,他竟然这看他?!
“你怎这看你夫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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