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这都是茗本该做。”
“既然这翰林院如此繁忙。”燕腾青似乎是狠狠地咬繁忙两个字,“那便请大学士专心处理翰林院事务,做好文臣该做事情。”
楚茗深深地望眼燕腾青,被他阴冷惊得忍不住皱皱眉,最后仍是拱手道:“茗谨记于心。”
燕腾青笑吟吟地望着楚茗,看好会儿,这才离开。
楚茗看着燕腾青离开背影,心里清明三分。
简直居心叵测。
楚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他立刻取张薄纸写上“速回上京”,将那只前两日飞回来黑鸽从笼子里抱出来,捋捋它脖子上圈绿毛,把纸卷塞进它脚上小竹筒里,然后将鸽子抱到窗前,使力让它飞出去。
这只黑鸽前两日飞回来,里面带着燕承启已经平安抵达水患之地消息,并且还写些腻腻歪歪很是不害臊话……
都没脸讲出来,真。
楚茗抬手摸摸有些发烫耳尖,暗自嘀咕句流氓。
步,自然也在潜意识中排斥着关于这书房内切记忆,再加上他生产那日心烦意乱,心灰意冷,也是他潜意识逃避痛苦,之后又昏昏沉沉地睡将近个月,这才导致他完全将这件大事抛诸脑后,错过此等大事!
如今皇帝病不起,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多少人知晓,皇帝是对着身边下封口令,对外只宣称是春狩得场较重风寒,除些近身内侍和御医,还有楚茗与内阁阁老们,是没有人知道皇帝已然病入膏肓,昏睡不醒。
为什这个时候翼王可以进京?
如今由唐相暂代皇帝执掌些政务,但大多数都是要经过楚茗这里再做裁决。可是这些日子以来,楚茗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翼王递折子要求返京折子。
是……
许是,燕承
楚茗回到翰林院路上,遇见燕腾青。
许久未见,他似乎变得更加深邃些,眉目间虽是年轻,但却丝毫不见稚嫩……反而看起来远比那大他许些岁数哥哥还要阴沉地令人捉摸不透。
楚茗刚刚弯下腰,还没有来得及行礼,便被燕腾青把扶起来,只见那燕腾青笑眯眯地道:“如今大学士已是皇兄宫内太子妃,于私也是嫂嫂,如何有向行礼道理?”
楚茗心下冷笑,面上却是不露半分,冷淡而疏离地道:“王爷说是。”
燕腾青似乎没有察觉到楚茗冷淡,仍旧笑吟吟地道:“本王瞧着这翰林院事务也很繁重啊,瞧嫂嫂这清瘦苍白小脸,简直令人心疼。”
楚茗将那折子狠狠地掷到地上,倒吸几口凉气,胸膛里颗心都在扑通扑通地跳着。
是,唐相府上共三位少爷,位小姐,这位唐小姐,可是颇受宠爱,是唐府真正千金小姐,唐老掌上明珠。来,这位唐小姐是唐府最小孩子,是三个哥哥下面小妹妹;二来,这位唐小姐还是唐相老来子,人过不惑才终于如愿地与三夫人生个小姑娘,与上面三个哥哥岁数都差轮,虽不是嫡女,但却犹胜嫡女,地位比外家那些嫡女们都尊上阶。
而这位唐小姐,当年正是许给翼王爷。
人,总是有私心。
楚茗想起来燕腾青回京目,在看着地上摊开奏折白纸黑字写着召集兵马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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