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文学堂开设后,许多父母都将孩子送到这里来,给他授课费用也出乎他意料高,楚茗心下感激,自然是尽心尽力地去教好每个学生,教他们学好知识,扎牢底子,更是教好他们如何做人,如何处世。
楚茗神思恍回来,便看着司马如红眼眶,低声道:“不走。”
楚茗也微微蹙起眉,但还是尽量放柔声音道:“今日你回家后,写份悔过书,好好思考下,你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。”
“为什要反省!不走!”司马如突然有些崩溃地喊起来,双杏眼里满是清泪,“他们说你只是个鳏夫,定是家中妻子并不爱你,你才带着孩子逃到这里来!又或者你带来孩子根本就是你勾引男人自己生下来!就是个私生子!”
楚茗脑子里哄声,仿佛炸开来。他虽知道司马如定是听什小人之言,不知事实,也被他逼得有点紧,才这般诋毁他。可这番话,字字句句都戳着他这三年来全力隐藏心,似乎将他所有柔软,bao露在外面,他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。
日躲躲藏藏。
看起来,他那封信也算是有些作用,终是让燕承启放过他。
自此以后,山高水远,就此别过。
再后来,南浔镇就来位楚先生,这位楚先生风姿绰约,玉树兰芝,静静地站在那里便是幅水墨画,不仅如此,这位楚先生才学甚高,写幅好字,又绘手绝妙丹青。他看人时候双上挑凤目总是带着几分温润儒雅笑意,似乎是含着汪清泉,潋滟水光在里头摇啊摇,能恍得人醉上场。
只不过,这位如同仙人般楚先生,却是带着个几个月大孩子道来这南浔镇,使得镇上豆蔻年华姑娘们雀跃乱飞心思,下便被压下去。
他转身拿起桌子上竹尺,紧紧捏在手里,气手都颤抖,却是举在半空中,许久都落不下来。
半晌。楚茗终于颓然地垂下手,只是他捏着竹尺那只手竟捏到发白。
“司马如,你从明天开始,不要再来。”楚茗淡淡地说道,却也没有再多训斥些什,“今日课就上到这里,你们都收拾下,
是个玉人,可惜已有婚配。
在楚茗用身上带着银票买间大宅子以后,银票也所剩不多。小洵儿正是需要照顾年纪,这路走来,花销并不是个小数目。他离开上京近年,路向南,最后才决定在南浔镇留下来。
因为他喜欢这里大片大片绵延开来茶叶油油绿,也喜欢这镇子上常年飘着茶香,淡然悠远,宁静恬淡。
等他置办完所有东西时候,小洵儿断奶,可是他也已经几乎将当初带来厚厚包银票用得所剩无几,那时他就做些简单活,比如说写写对联,写写家书,绘绘扇面,以求能维持每日开销。到后来楚茗慢慢融入这个小镇,镇上人便同买间不小屋子,纷纷来请楚先生开个学堂来收些五岁到七岁孩子来教,以求给孩子们做个好启蒙。
楚茗每每上街买菜,总是会多拎条鱼或者多拿着块肉,这里人都非常尊敬他,见他也都非常热络,对小洵儿也十分关照,这切都让楚茗觉得十分温暖,他虽然失去个小家,但是他来到这里,似乎融入个大家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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