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诚心诚意地骂着自己,身体却已经靠到床上,挨到楚茗身边。
楚茗惊恐地看着他光溜溜下半身,那挺翘粗大,支支吾吾连话也说不明白:“你……你要……你要做什………………”
见过流氓无耻之辈,实在是没见过这种极品……
活久见。
燕承启蹭过去,将楚茗半支起来搂在怀里,殷殷地凑上脸去:“予玥,你摸摸……实在是想你想得受不。”
……
燕承启仔细想想,还是没脸把这事儿说出来,咬着牙搪塞道:“嗯……有点。”
楚茗听就急,生怕他们两个都病着没人照顾小洵儿,又怕燕承启给小洵儿送吃食传染给他,竟然急便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气力,强自撑起身,去捉燕承启手:“你病得……咳咳咳……病得可厉害?”
燕承启扭腰想要躲闪,可楚茗手来实在突然,他扭腰,正好被楚茗双白皙柔荑拿捏住那硬得不像话地方。
……
楚茗抬头,就撞到燕承启下颚,细软发丝扑在燕承启脖子上,柔柔地缠着,直撞得燕承启飘飘乎不知身何在,不知今夕何夕也。
心跳似乎都乱拍子。
燕承启连忙又拿枚蜜香杏给楚茗,那蜜香杏是他从宫里带来,是御膳房取南疆上贡特级黄杏,去核摘把,取上号百花蜜灌制涂抹,放在日头下晒制而成,里肉软糯香甜,蜜味带着杏微酸清香,口感上佳,自然是上好蜜饯。
燕承启看他吃开心,默默将袋子里所有蜜饯都喂给楚茗。
“你出去吧……咳咳………咳……乏。”
“你做梦!”
燕承启本来倒是也没真指望楚茗能真这快给他手交,干脆什正人君子脸面通通抛诸脑后,趴在楚茗僵直腰板上,自己动手撸动起来。
楚茗因为还有些余热未褪,身上温度有些高,衣服上还隐隐带着些茶香,直叫燕承启这厢闻得意乱情迷,头脑发昏,喘息着在楚茗肩上喷出口口热气和急促气息来。
他手下动作很快,却时半会儿没有出来,想来他在那上京几乎是三年没有疏解过,虽说他本不
……??????!!!!!!
“……流氓!”
燕承启简直急得要哭出来,他那地方本来就硬得翘翘,再被这日思夜想只手碰,简直瞬时就粗圈,翘出个愿与天公试比高弧度来。
他咬着牙,看着那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,唯有截白玉绯红脖子露在外面,顿时觉得小小燕实在是忍无可忍。
燕承启心横,伸手就脱下裤子:“对!就是个彻头彻尾大混蛋,大流氓,衣冠禽兽,不,禽兽不如!”
楚茗伸手推推燕承启,燕承启顺势将手放下来,将楚茗轻轻放在床上。
楚茗有些蔫蔫地趴在被子里,抬头瞧眼,心下暗自疑惑——这燕承启莫非也在那天淋湿受寒?怎他脸上也通红片,额上满是汗珠?
“燕……咳咳……你……你怎脸这红?”
燕承启有些尴尬地瞧着楚茗,下意识地微微侧身,两手微微向中间拢拢,想用宽大袍子盖住他下面那根滚烫生硬东西。
燕承启有些欲哭无泪地自谴责:他大概真是个禽兽吧……居然在楚茗这样时候,还管不住这孽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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