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承启在旁越听面色越白,紧紧咬着牙根,冷冷笑道:“尊师重道,是自古圣贤之道,作为学生,妄议师长,此为罪;背后嚼舌,小人所为,轻信坊间传闻,此为罪二,留你这种猪狗不如学生在同文学堂,还要怎样教你?不过是烂泥扶不上墙,不成气候罢!”
那孩子被燕承启冷冽语气和神情吓到,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些什,却又什话也说不出来,被骂得灰头土脸地低下头。
“教训是,这位小哥说是!们在家打也打,骂也骂,定让他长些教训,还请楚先生千万不要再生气。”司马老爷额上滴下几滴冷汗,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,忙将手里猪腿往楚茗手里塞,“楚先生,这个您拿着,炖些补汤喝……”
“罢罢,同孩子计较什……也是心胸太狭隘,等到过几日重新开讲时候,你送他回来吧。至于这猪腿,你还是………”
还没等楚茗把话说完,就见有只修长手将那两只猪腿提过来,他回头,看着燕承启唇角掩不住张狂:“好说好说,这猪腿们便收下。”
那司马老爷身高极高,嗓音洪亮,面庞不知为何被晒得黑里透红,再加上他手里两只猪腿,活脱脱像是个杀猪屠户……
“哇……”
话还没说,司马如又开始哭起来。
楚茗伸手揉揉隐隐发痛额角,柔声劝道:“先不要哭好不好?”说着从怀里掏出方帕子,蹲下身去给司马如擦满脸泪水。燕承启眼睛尖,下就认出那是他那日送楚茗回家后楚茗递给他那块。
想着想着,心里不知道哪里突然涌上股莫名酸意,他抢过那帕子,强硬地将自己怀里塞给楚茗:“用这个!”
燕承启半哄半骗地要将楚茗带出去游玩那日,楚宅来位小客人。
那孩子端是副唇红齿白好相貌,只是右颊上生两粒黑痣,那不是不久前他赶回家司马如,还有谁?
“先生……”
司马如低着头,鼻尖红彤彤,因他肤色白皙,因此看得更加清楚——该是来他楚宅路上,又哭遭。他身侧,正是脸阴云司马老爷。
这个小祖宗,怎又来……楚茗看着他,下意识就蹙紧眉。
他十分心机地将们二字咬重重。
他扬手,身后安盈
楚茗:“……”
司马如:“……”
司马老爷:“……”
楚茗忍下翻白眼冲动,依旧耐心地擦着司马如脸:“你说你知道错,那你说说,你错在哪里?”
“先,先生……不该那样说你……错……”说着说着眼里好不容易止下泪水又涌出来,“知道那样是很无礼行为,不该那样讲先生……不该说洵儿弟弟没有母亲……不该说先生被人抛弃……”
不会是又要来和他耍泼闹娇吧?
他这都有个燕承启,实在是没有心力再去管别。
正当他还在想要怎对付这个小祖宗时候,那边却哇地声哭开。
司马如抹着眼泪,抽抽搭搭地,身后站着脸阴云司马老爷,只见他全身穿着昂贵金丝锦袍,只是手里拎着两只肥硕猪腿。
楚茗刚刚开口,想要说些什,就见司马如后脑勺结结实实挨司马老爷巴掌:“铁柱,还不道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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