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推测应该是此胎胎位靠后,胎儿又小些,加之可能反应并没有那样严重,导致君后没有察觉……请问君后,近日是否常感到后腰酸痛,久站难以支撑?”
楚茗点点头……他还以为是燕承启做太凶……
“这便是,胎位靠后压到腰椎,并不太显胎,但这也会导致后腰酸痛。此胎可能会辛苦些,望君后切要多加休养,不可过劳忧虑。”
楚茗手在腹部抚摸,那里确实有些圆又硬触感,也怪他粗心,竟没有对这起疑……原来茶园遇,这里便住进来个小家伙,已经跟他四个月。
他确实还没有迎接这个小家伙准备……楚茗长长地叹口气,拢起眉头低声吩咐道:“知晓。只是此事
楚茗为燕承启扶正紫金双龙冠,又拿起旁玉篦仔细地梳理好旁碎发。
“予玥,你真不和起去?”
“嗯。”楚茗点点头,“有点疲乏,实在提不起精神参加酒宴,还是你去吧。”
燕承启转身握住楚茗手,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虑:“可要召御医?要不要留下来陪你?”
“不必,自己召御医来就好。”楚茗在燕承启手背上拍拍,示意他放宽心。
女人根手指都没碰过,苦巴巴地在这深宫等三年,都快成望妻石,甚至还有人造谣说是那里有毛病,碰不得女人……”
“噗嗤。”楚茗个没忍住,笑出来。
“你还笑!”燕承启将人横抱起来,快走几步,把人丢进绵软床褥之间,欺身压上去,胡乱吻着,气息不匀地道:“那就让你看看,是不是真不行!”
“哎呀!”楚茗面色潮红,气息也乱。他连忙捉住燕承启下滑手,放在唇边亲几下,求饶似地道:“好端泽,饶吧。年纪大,受不住你这样折腾。”
“谁说你老?”燕承启面色沉,认真地道,“什老不老,除你,谁都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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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桃将御医领进来,楚茗吩咐侍女们都退下,悄声道:“这几日总觉得疲乏得紧,小腹隐隐胀痛,可是……有什病症?”
御医拿出块帕子,搭在楚茗伸出方雪白皓腕上,手指搭上去,略略探脉。
忽然他面露喜色,跪下道:“君后此乃是喜脉,小殿下应是已经四月有余!恭贺君后!至于君后所言腹部胀痛,应是因君后身子虚,底子有些差,加上之前舟车劳顿,未修养好之故,待臣开副调节血气,安胎滋补方子,君后喝上几日便能痊愈。”
楚茗有些迷茫地抚上小腹,那里弧度点都不明显,他思虑番,近些日子也并未像之前怀洵儿般呕吐嗜酸,蹙眉道:“那怎直没有察觉?”
楚茗唇边弧度越弯越大,双眸子璀璨生辉:“不要再做,你还要不要去接大将军凯旋?再做下去,可真是要君王不早朝。”
“你有当红颜祸水资本。”燕承启带着几分戏弄,卷起他耳侧发丝,在手里缠圈玩。
虽是这说,但他还是从楚茗身上下去。天已经慢慢开始亮,这天酒席宴请,犒赏封爵事情,确实是很忙碌天。若是再胡闹下去,可就真要耽搁。
“陛下,君后,可要梳洗?”春桃声音传来。
“进来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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