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什都没发生,只是昨夜酒醉……”
“酒可是个好东西,陛下该不会忘,同陛下第次是怎来吧?”
燕承启百口莫辩,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但他似乎感受到楚茗那股子醋意,只能上去握住他手,轻声道:“你待今夜去和你解释。”
“茗不需要解释。”楚茗垂下眼睫,“茗也无话可说。”
气氛突然凝固起来,盘亘在楚茗心头,是挥之不去疼痛与恐惧。他并不是故意为难他,只是他以为曾经忘,此刻却如毒蛇般从心底最阴暗地方爬出来,那毒液也似乎流进四肢百骸。
楚茗不动声色地揉揉酸痛后腰,行礼退下。
燕承启看着他离去背影,忽然就起怒意。回头朝桑婼大喊道:“你给朕滚出去!”
破镜重圆终有时,可破碎镜面,真能如从前般完好,丝裂缝都没有?
不。
只会比普通镜子更脆,更加容易碎裂。轻轻碰,便再也不能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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