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天,燕承启也没回心转意,没有收回旨意。
他那时候,从心里,恨透燕承启。
他失魂落魄地回家,正想着要不要随着安盈远同去,却有顶轿子停在他王府院子里。
那轿子旁站个内侍
说好那个温柔贴心,单纯善良小可爱甜甜呢???
燕桦也委屈巴巴:“你小爹爹不肯松口,父王也没法子,只能每天都更努力点,毕竟古语有言,‘精诚所至金石为开’……”
“父王……”燕甜指指燕桦身后,燕桦扶着门框缓缓回头,对上双冷冷眼睛。
“更努力点……?”安盈远,或许此刻该叫他安迎珞,拢拢身上快要滑下去披风,正站在燕桦身后,身上隐隐带些怒气。
他眼角带着未褪残红,在白净脸上显得愈发诱人,燕桦看着看着,心里股邪火就冒上来。
阿甜捧着包糖山楂,在门口寂寞如雪地嚼吧嚼吧,听听屋里还没消下去动静,半天才面容扭曲地又塞颗。
等到燕甜手里糖山楂吃个精光,喘息声才渐渐散下来,燕甜才去敲门。门内传出声重物坠地之声,然后是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,似乎是很匆忙地向门口走来声音。好半天,木门才打开,里面露出个衣衫不整,满面春风燕桦来。
“阿甜?”
“月姐姐让来问问,还要不要用膳?”阿甜微皱秀气眉,嘴角还沾着点糖粉,脸都理解模样。
燕桦头皮发麻,谁知道这个小姑娘站在这听墙脚听多久。也怪他,抱着自家媳妇啃整天,午膳都没用,到晚膳点还在腻腻歪歪地胡闹……
“啪”地声,燕甜面前门忽然被合上,里面传来燕桦声音:“回去告诉你月姐姐!晚膳不用送进来!”
借着又是几声压抑惊呼,推拒之声。
安盈远瞪着眼前人:“刚出来这几天,你就这急色!”
“这不是想你!”燕桦讨好似地凑上去,捉住那人推拒玉手吻吻,“想你想得都快魔怔,每日每夜都担心紧!谁知道咱们陛下,嘴巴竟严到这个地步,还真是把们俩也都骗过去……”
安盈远被赐鸩酒时候,燕桦在燕承启御书房跪整整天。
月姐姐是阿甜身边侍女,估计是早就猜到这对夫夫德行,根本无颜来问,只能派阿甜来问问……
阿甜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,不就是大爹爹总压着小爹爹,欺负来欺负去。月姐姐还跟她讲过,这种“欺负”多,小爹爹还可能给她带个小弟弟回来玩……看在小弟弟份上,勉强容许大爹爹欺负小爹爹几回!
“你让月姐姐吩咐厨子把晚膳端进来吧,今儿个父王就不和你起吃饭。”燕桦擦着额上两滴冷汗,心里直犯嘀咕。刚刚他被安盈远惊得脚踹下床,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在床下脚踏上,那玉石脚踏边沿正好顶在他腰上,估摸是青,现在还隐隐疼着呢。
“好,父王。”燕甜顺从地伸出脸,让燕桦将她脸上糖粉擦掉,“父王,你成天这欺负小爹爹,小爹爹什时候能给带个小弟弟来呀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燕桦被口水呛得直咳,他开始怀疑自己教育方法是不是哪里出差错,为什燕甜这早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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