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信,那就天天跟你说。”
晏廷停下手上动作,俯下身,两手撑在徐昀杉身侧。
晏廷偏头埋在徐昀杉颈间,鼻尖抵着徐昀杉耳朵,声音很轻:“以后也会直喜欢你。”
“所以别再胡思乱想。”
晏廷又道:“早晨遛臭屁顺便跟打羽毛球吧?”
徐昀杉偏下头,看向晏廷:“你有时间吗?”
晏廷道:“这周都休息。”
徐昀杉在心里算算,今天是周三,这周也没剩几天。
“还得回去找找拍子和球,好久没打。”
饿意又次袭来,徐昀杉觉得自己快站不住,抬脚往卧室走。
晏廷跟在他边上:“医生说,那药至少得涂三天,天三次,再给你涂次?”
徐昀杉趴去床上,两手抱着枕头,头也埋在枕头里。
晏廷坐在床边,拿起旁边药膏:“给你涂?”
徐昀杉声音闷闷:“嗯。”
抬脚跟上:“你自己真能行吗?要不还是扶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响亮关门声打断。
徐昀杉关上厕所门,再打开时,脸上表情比万花筒还复杂。
晏廷靠着门,笑道:“你怎?”
徐昀杉看着晏廷,表情更复杂:“……你给擦吗?”
徐昀杉重新将头埋进枕头里,“嗯”声。
晏廷顺着徐昀杉腿往上,又替他捏捏腰,那手法像跟着师傅学过。
徐昀杉闭着眼睛享受,身体放松下来,渐渐有些困意,又忽听到晏廷声音。
“喜欢你。”
徐昀杉心里颤,心跳都快几拍:“……干嘛突然说这个。”
反正他有器官晏廷都有,该做也都做,涂个药算得什。
而且他能走到床上已经是极限,现在抬手力气都没有,也没法擦药。
晏廷心无旁骛地给徐昀杉上好药,穿上裤子又主动替他捏捏腿,徐昀杉动不动闭眼享受,从来没觉得枕头这柔软过。
“你这生病有大半责任。”晏廷突然道,“体质也太差,都没什肌肉,以后得多锻炼下。”
徐昀杉埋着脑袋:“……”
晏廷听懂徐昀杉意思,脸坦然:“要不然呢?难道要医生给你擦?能让他看就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徐昀杉不知道能说什,他昨天回来几乎是昏过去,对半夜发生事点印象都没有,刚刚看到自己手背上止血贴,他才知道昨晚上居然还输液。
除输液,医生连他那里都检查,甚至还开药,他刚刚在厕所才发现。
虽然当时什都不记得,但是想到自己昏睡时发生事情,他又有些窘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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