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廷……”徐昀杉推开晏廷，连很轻地呼吸都觉得困难，他用尽全身
力气道，“
们分手吧。”
说出这句话，他身体里
切好像都平复
下来，变成潭死水。
他还想再说次，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，连抬头看晏廷勇气都没有。
晏廷顿很久，抓住徐昀杉手：“别这样。”
徐昀杉捏紧拳头
他思维像麻绳缠绕在起，拽着他往下跌，他想挣脱，但它们就像水草样，越挣扎缠得越紧。
他已经是无药可救溺水者。
晏廷跟他说很多话，但他个字也听不进去，也没办法回应，只能不断地摇头。
他只觉得很累，太累，甚至不明白这样苦苦坚持意义在哪。
明明只要没有他，晏廷生活就能和以前样帆风顺。
徐昀杉也看着晏廷，感觉整颗心脏都在抽痛，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那种疼痛。
“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。”徐昀杉重复遍，他痛苦地闭上眼睛，推着晏廷肩膀，“妈妈已经被害死，哥哥也救不，连你这
简单愿望都没法实现，真不知道该怎办。”
“真在努力，在努力……以为就算跟你在起，也能让你直保持开心，但是根本没有，控制不那些不好情绪。”徐昀杉呼出口气，嗓子里很干涩，“看什都很伤心，看什都是负面，也不想这样，不想把这种情绪传染给你，但现在做不到……”
他做不到。
他只是想把自己坏情绪收拾干净，把最开心面呈现给晏廷，但还没等他准备好这切，晏廷已经全都知道。
成灰。
“……那应该怎样。”徐昀杉道。
他想要维持冷静，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，装着情绪盒子好像再也承受不住，炸开道道裂痕。
“把这些都告诉你，然后看着你这难受，看着你哭吗？”徐昀杉死死咬住嘴唇，吞咽下，“……都是以前事，跟你说也什都不会改变，还有什必要告诉你。”
晏廷抬起头，眼泪还挂在眼角：“你跟说，可以帮你分担，可以安慰你。”
是他贪心地想要晏廷好，却给不晏廷任何好回报，还要拉着晏廷和他起痛苦。
太坏。
他真太坏。
他从来没有这讨厌过自己，比以前还要更讨厌自己。
这样他有什资格待在晏廷身边。
他奋力筑起高墙全部坍塌，那些不好东西没有容身之处，散落在身体各个地方，他再也没法藏起来。
他没法实现晏廷愿望，连不影响晏廷都办不到。
他只会让晏廷难过，让晏廷痛苦。
晏廷重新用力地抱住他：“很开心，和你在起每天都很开心，你不用控制你坏情绪，全传染给也没关系。”
徐昀杉抿着唇，绝望地摇摇头。
“不需要。”徐昀杉道。
“你需要。”晏廷道，他看着满身防备徐昀杉，那种无力感又涌上来。
“你不用把情绪都吞进肚子里，你可以都说出来，不管是多坏事情，都愿意听。”
“说不需要！”徐昀杉吼道，“不需要你做这些，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！”
晏廷怔住，有些失神地看着徐昀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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