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独自前去?”黑衣之人扫扫身上碎叶,站起来。
“事关中原安危,不是儿戏。”青衣人答得干脆。
“你啊,就是把家国大事看得太重。个十七岁孩子,能搅起多大风雨?”黑衣人叹道。
“是个十七岁,修得罗刹堂内所有武功,并且身为天外天现任宗主
“他姓萧。”执白子人意味深长地说。
看不见那人沉默片刻,忽又问道:“还有什别消息?”
“有,还是个很不好消息。如你所想,宫里那位也坐不住,五大监里第二高手掌香监瑾仙公公个月前就已经悄悄离开帝都,而且是直奔于阗国而去。”
“沈静舟也去,看来宫里那位还是不信任们。”
“怕是从未,更何况你又何曾信任过宫里那位?宫里意思是这件事上,们三个中至少得有个出手,可如今们个在练剑,个在下棋,还有个不知在何处喝酒。”
执白子人摇摇头:“每次和你下棋,便要毁去张棋盘,你剑气修炼再强,难道还需要与炫耀?”
“所以那个和尚已被天外天带走?如果真是这样,你不应该来这里找下棋。”那人却不理他。
“没有,消息上说天外天并没有得手。在他们混战时候,那和尚趁乱跑,顺手还带走两名唐莲同伴,然后就不知去向。猜测,他应该是赶去大梵音寺。他父亲曾经至交好友王人孙在那里,那也是他师父忘忧禅师故土。”
“你刚说,与唐莲随行还有二人?是雪月城弟子?”
“不是,唐莲信上说有个是雷家子弟,这趟本该是来雪月城拜师。”
苍山之巅。
副黑白棋子。
棋桌边却只坐着人,穿身黑色长袍,手中却执着白子。
“唐莲到九龙寺吗?”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。
坐在棋桌边那人笑着摇摇头:“到,可是却是空手到。”
“这次本该是由你亲自去,唐莲就算是这代雪月城弟子中最出众,但个人也不可能敌得过那多高手,光是那个无心和尚,又真是好对付?”
“首座说,该给年轻人些机会历练。”
“那现在呢,你要赶去于阗?”
“哈哈哈,首座说,年轻人历练还没有结束。”执白子人似乎心情很好,又轻轻落下子。
另外那人忽然沉默,许久之后,执白子之人感觉眼前片落叶扫过,再抬头看,已有个穿着青衣人站在那里,手中握着柄细长剑。
“雷家弟子?雷家堡最近并没有传信说有弟子入城,莫非有诈?”
“不会,唐莲万事谨慎,这个不必担心。”
“那另个是谁?”
“另个据说不是江湖人士,不会武功,是个客栈老板,因为那雷门弟子欠他笔钱,所以路跟着。唐莲说这个人心机颇深,不是简单人物。”
“叫什名字?”
“为何?唐莲失手?”
“是,因为有两个老朋友出现。”
“白发仙,紫衣侯?”
“确是他们。虽然唐莲功夫已大有精进,是这辈年轻人中翘楚,但是面对这样高手,怕是犹未可及。”棋桌边那人将白子落下去,“该你。”
那棋盘上应声便多个小窟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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