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他又去看那红牌子下面小字,是关于因果循环、报应不爽简单歌谣,杀人得何果,伤人得何果,*邪得何果,齐修远怔怔地看半天。
下面图案是在讲世间恶人堕入地狱后将遭受各种惩戒,雷劈刀锯,刀山油锅,不而足。
齐修远觉得阵刺眼,胸腔里绞痛不已,他抱住自己头,不住颤抖。
老和尚吓住,颤颤巍巍地问:“你怎?”
齐修远摇摇头,许久之后才起来。
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。”
和蔼大姐安静十秒钟,课本拍在齐修远头上。
“真烧包,给你个重。”大姐从抽屉里翻出张报到证扔过来,“有个全省研讨会你去听下吧,地点是在附属县云城,那里有山有水,顺便还可以陶冶下你情操。”
齐修远乐意之极,他像逃离瘟疫样逃离城市,并迅速在云城山水里投入自己关注。连续好几天,他不停地用新鲜见闻填塞着自己头脑,好让自己没有丝空闲去想个不该想人。
同去研讨会人都觉得他是个不合群人,会议间隙他既不跟大家去游山玩水,也不愿意在宾馆里打扑克下象棋,总是个人不知道走到什地方去,到很晚才风尘仆仆地回来。
落。
虽然留着那个手机号时候也很难打给他,但是旦删除,却觉得非常难受。就好像自己某个秘密愿望能不能实现是回事,能不能有这个愿望是另回事样。
姜晓宁追问好几次所谓“救他出来人”事情,只能让齐修远心情更糟糕。时间长姜晓宁也不问,可是每次看见他齐修远都会想起那个人,到后来上课时,他都有点不想去看姜晓宁脸。
最难过是晚上,他不得不努力让自己想些别事情来消耗时间。但是欲望这东西就像感情样,越压抑,反而越强烈。
连续几天夜不能寐让他白天时候总有点昏昏噩噩,虽然上课时候强打精神,但是下课就只想趴在办公桌上,大脑空白动不动。
搜遍全身,他出来带钱不多,所有零钱加在起才三百多块,全都放到老和尚钵盂里面,连手表都并放进去。
老和尚目瞪口呆,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,齐修远却头也不回地原路下山。
眼都不敢再看那张红牌。
路和风徐徐,雀鸟低鸣,齐修远慢慢地气息平稳下来。
你为他竟然这样难受,还有什不明白?
研讨会结束前天,领导领着全体与会者游览这里座新开发野山。
山很高,大家都坐着缆车上去,齐修远个人沿着偏僻山路徒步前行。
不知走多久,山路转,路旁是座简陋小庙。
庙前面盘膝坐着个面容苍老和尚,他托着个钵盂,旁边立着个“有缘布施,消灾解厄”大红牌子,八个大字下面还有些小字和花花绿绿图案。
齐修远忽然觉得很疲惫,他屁股坐在老和尚身边,看着老和尚那个可怜钵盂,里面只有枚五角钱硬币。
同组教研组长,个和蔼大姐对他说:“小齐,是不是你家有什事儿啊?”
“没有。”他头也没抬。
“生病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这礼拜怎没精打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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