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踩在地上矮小
中年男子，小心伸长
手，去够不远处
块尖锐碎玻璃。
萧厉还在打电话：“您不用这
客气，有什事情直接跟
说就好。”
“不是客气，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嗡……”口袋里手机忽然震动起来。
萧厉吃惊，掏出匕首就要冲进去。
抬头，却见矮小男子早已经疾冲过来，个巨大阴影迅速向他砸下来。
萧厉抬起胳膊，“哐啷”声，沉重陶罐碎在他头上。
“妈。”萧厉顾不上查看伤口，脚飞踹把男子踢开，男子随手抓起根铁棍，两人厮打在起。
前方墙头不知何时倒塌，长满杂草砖头和泥土堵住去路。上面有只早已晒干猫尸，招来群嗡嗡叫苍蝇。
萧厉正要转身离开，却又站住，不顾苍蝇和隐约腐臭味道，凑近看两眼那具猫尸，皱皱眉头。
他小心翼翼地步步登上这个瓦砾坡，越过墙头向院中看去。
地废弃建筑材料，屋门洞开，窗户碎地。
萧厉按按身旁墙头，确定比较牢固后轻轻地跳进去。小心绕开地上垃圾，弯腰进入屋中，间间搜起来。
“厉哥，您不用亲自来。”发型像发廊小弟黑道小弟表情有点惶恐，“您让林哥、红头哥他们来就行。”
萧厉看眼前方废弃居民区狭窄巷口，还没说话，身边林子巴掌拍在发廊小弟头上：“厉哥作出决定你就不要说废话。”
“确信他在里边？”萧厉问。
“绝对是。”发廊小弟捂着头汇报，“们三天前就把‘痨病鬼’堵在里面，可是这地方真大，小胡同又拐来拐去乱七八糟，们……们就六个人，守在外边不敢进去，真怕不注意就给他溜。”
“林子你带人守着。”萧厉冷静地吩咐，“跟他们进去搜。”
很快萧厉就夺过铁棍，几拳把矮小男子打得趴倒在地上。
手机还在嗡嗡响着，萧厉脚踩在男子背上，掏出手机接听。
“萧厉，是齐修远。”声音温和悦耳，还含有某种饱满喜悦情绪。
真会找时间，萧厉想着，回答：“齐老师您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齐修远好像笑，“这阵子在外地，明天就回去，想请你吃饭。能赏光吗？”
最角落那间屋子外堆放着大大小小满是尘土瓶瓶罐罐，就连没有玻璃窗台上也满满当当。萧厉眼神变得非常警惕。
他贴在墙边，飞速侧下身，隔着窗洞向里看眼。
果然。
瓶瓶罐罐缝隙里，个矮小身影背对着他，佝偻着背不知在摆弄什。
萧厉蹲下身，把几个会阻碍行动罐子消无声息地挪开，小心地踏出步，手慢慢伸向腰间去拿匕首——
林子看发廊小弟眼，低声下气跟萧厉废话：“厉哥您不用亲自去吧？”
“你放心。”萧厉笑笑，“在这地方住过十年，地形熟得很。”
交代完毕，萧厉和几个手下很快散开，在七扭八拐巷子和残破简陋房屋中间间搜寻起来。
脚下杂草从砖缝里丛丛冒出来，到处是破碎石块、砖头和玻璃渣，两旁墙壁斑驳肮脏，有墙体上都出现裂缝。
萧厉谨慎地检查过两间废弃屋子，转过个狭窄拐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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