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力道很大，齐修远身体斜着撞上旁边墙，仍然站不稳，又向后摔倒在地上，嘴角出血。
齐修远摔得眼前发黑，他用手肘支起上身，还没来得及反应，萧厉已经蹲在他面前。
支手枪枪口正对着他眉心。
“齐修远，
最恨别人骗。”萧厉在他眼前慢慢打开手枪保险，眼睛中是齐修远从来没有领教过凌厉杀意，声音冷得好像都能把人冻住，“你再跟说遍，你爷爷是什
人？”
“喂，你怎
？”齐修远跟上去，“你心情不好吗？”
“恩。”萧厉回答。
“发生什事？”
“今天有个女人来找，”萧厉声音点起伏都没有，“她说件事情很不喜欢。”
“什事？”
萧厉再次沉默，只是在前面快步走着。
齐修远也不再吵他，安静地跟在他身后。
两个人就这样走快半个小时，越走越偏僻，越走路越狭窄。
齐修远又跟着萧厉走进条狭窄小巷，终于忍不住说道：“萧厉你到底——”
萧厉猛地回头，拳打在齐修远下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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