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杨摇摇晃晃站起来，犹豫着。
齐修远怒骂：“发什
愣？！”
萧杨瑟缩
下，捆上
红发青年，又在齐修远
指挥下从桌兜里找块抹布塞进红发青年嘴里，他看上去快要呛死。
“解他皮带把他脚也绑，再过来帮
捆这个
然后倒抽口冷气，声音颤抖地叫道：“喂，喂！你说话啊，你，你动动！你，你别死啊！”
窗边两个人闻言回头，看到萧杨动不动，齐修远面如土色，不由大惊，毫不怀疑地跑过来。
黑衣服跑得比较快，把掀开齐修远，就蹲下去探萧杨鼻息。
但是他动作突然停止，齐修远不知什时候挣脱束缚，只手从后面伸过来，用臂弯扼住他脖子，右手拿着个板擦，板擦已经破旧，只剩下边缘变形金属，尖利端正顶在他太阳穴上。
红发青年大惊，正要说什，齐修远手下用力，低声喝道：“不许出声，不然杀他！”
齐修远直觉得自己在和教学相关场所都会表现得风度翩翩，但是现在，某所废弃小学间教室里面，他肺都要气炸。
“你长脑子用来吃面条吗？”他低声怒斥萧杨，“出去不会报警吗？你给素素打什电话？”
萧杨侧躺在地上，对坐在旁边齐修远解释道：“不能报警，他们会报复。”
“你没报警这不也挺惨吗？”齐修远扶额，然后又问：“那你没有别人可以通知吗？说什在山上受伤要素素来接你？还好怕她女孩子晚上个人出门太危险，自己过来，如果真是素素来，你死百回都不够赔。”
萧杨半天没说话，然后低声说：“对不起，，没想那多，每天都和素素通电话，今天直没有，也是怕她担心，而且当时以为没有危险——”
红发青年呆呆，迟疑地做出个冷笑，说：“你，你不是个老师吗……你你你会动手吗别再自己划伤——”
齐修远用力扼着黑衣服脖子，带着他慢慢站起来，右手稳稳地动不动，身上散发出狠戾之气，狰狞笑说：“你怕老子自残？老子就是自宫也得先把他给杀！”
红发青年倒退步，脸上血色明显退分，齐修远说：“去把萧杨绳子解，别耍花招，要是慢点儿，就在这小子太阳穴上扎个洞。”
红发青年迅速去解捆住萧杨手绳子。
“萧杨，你捆上他。”
“吵什吵？再出声割你舌头！”红发青年烦躁地骂句，又跑到窗口向外张望。
就在五分钟前，那个自称“大鬼”男人说这里信号不好，要到山腰才能接通电话，就领着三个人出去。剩下人看到萧杨虚弱不堪，另个也没有什威胁，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，其中两个人说憋得无聊要去车里看DVD，然后带着脸猥琐笑容走远。
现在屋中只剩下红发青年和另个穿黑衣矮个子，山间晚上很冷，这间教室又四处透风，这两个人边来回跺脚边骂着那两个跑到车里去同伙。
萧杨声音压得更低：“齐大哥，对不起，还害你被打…………”
算，这是你大哥打。齐修远沉默两秒，哼声道：“知道就好。现在给闭嘴闭眼，发生什事都不要出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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