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消息真灵通。”齐修远嘶哑着嗓子，慢慢说。
“你知道
要来？”来人毫不客气地坐在他
床边。
“救护车送来普通病人谁能消受这样病房？”齐修远叹
口气，“猜可能有大善人帮忙，只是没想到那人是你。”
来人微微
笑，没有说话。
齐修远看他眼，垂下眼想想，忽然开口问道：“像不像？”
齐素素听到安慰更加难过，泪眼婆娑地扑过来，撞得齐修远胸口阵疼同时带倒输液架子，药瓶差点砸到他头上，两人手忙脚乱去收拾时候，输液针头又开始回血。
最后还是护士赶过来才结束这团混乱，训斥两个人顿就走开，齐素素吓得坐在齐修远身边直哭，边道：“都是没用，哥你不要生气！”
齐修远本来想安慰她，听到“没用”两个字表情僵下，放着妹妹哭会儿，才温言道：“有点饿。”
素素抹着眼泪说：“对不起没想到。你早饭没有吃，现在都中午。哥对不起……”
齐修远叹口气：“说对不起有什
用？去找找医院食堂帮打点饭吧。”
才找来，”素素慌慌地从身上摸出张纸条，“还找好久。”
齐修远只手拿过这张纸条，放在被子上展平。
这是他第次看到萧厉字，竟然是出乎意料地刚劲，除最后签名之外，纸上只有四句话——
别担心，齐修远在最近医院。
替他向学校请假。
“什？”
“你不是说既不像爸，又不像妈？那妹妹像不像？”齐修远笑：“你昨天不是特意去看她？”
素素点点头，起身往外走，齐修远问：“有没有带钱？”
“带。”素素翻出钱包给他看。
“出去请护士带路。”
素素恩声，推门出去。
齐修远忍着痛慢慢地靠在床头，盯着对面墙上钟表开始计数，数到四分十二秒时候，有人推门进来。
让他不用等。
厨房里有粥。
齐修远神色复杂地盯着纸条看会儿，忽然笑起来，但是这笑容又很快消失，转化成片痛苦苍白。
“哥……”素素有点担心地看着他，“发生什事？是因为那个跟踪变态吗？你跟他打架吗？哥，都是错……”
齐修远看她眼泪汪汪样子，叹口气，伸手摸摸她头发：“这种事你有什好认错？你错，难道那个变态是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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