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泽宇很久没有说话,终于叹口气道:“所以才再试探,再叮嘱,就是不想让齐修远跟萧厉再有接触。”他顿顿,“那可是齐锋和阿丹儿子,真不希望跟他有利益冲突。”
张娟娟看他眼,也叹口气:“没有利益冲突就好说好商量,旦有利益冲突就六亲不认,人家都说人老心善,叔叔你怎还这样?”她最终还是滴酒也没碰,把酒杯放在桌上,“骗素素说齐修远去更高级医院,现在还得去看她趟,把谎圆圆。”她站起身来,向门外走去。
“你别忘——”孙泽宇提醒她。
“知道。”
郑南方文不成武不就,能在刘子成身边做到比较高位置完全是因为多年跟随和讨好。在刘子成去世之后,被李时青从几个同级别骨干里
“他们内部事情当然是萧厉更清楚。但是你也要把握好分寸,别让他牵着鼻子走。”孙泽宇说完,挂断吴庆华电话,又迅速拨通另个号码。
“陆五,”他简单地说,“萧厉提前行动。……仓促是仓促点,不过既然他动,咱们也只好跟上。……那跟你说清楚,李时青没有杀严名,把他关在郊区精神病研究中心。之前跟你要人手,就是想让他们去那里捣乱,伪装救严名,把李时青引过去。……别提,那是为件别事,想让他离开市区至少小时。现在正好,你让你手下困住他,本城市区里有和萧厉,其他事情按原计划来。有没有问题?……好,行动吧。”
他挂断电话,长长吐出口气,抬起头看对面沙发上斜躺着人眼,目光冷冽,“娟娟,这就是放走齐修远后果。”
“可没有‘放走’他,”张娟娟端着杯酒,透过酒杯弧面观察着灯光,“是他自己‘逃走’。”
孙泽宇哼声:“萧厉那个人本来就难对付,现在加上个齐修远……”
“别开玩笑。”张娟娟摇摇手中杯,暗红色酒液随之晃动,“又不是没见过萧厉,未见得有多聪明,也不像野心很大,要说比刘子成和严名都好对付。”
孙泽宇叹口气,指点她道:“这你就错。人要有所贪,才会被别人利用和控制,所以刘子成和严名才更适合合作。刘子成急于掌权,想要干掉李时青;严名嫉恨刘子成,想要把他和李时青起干掉。所以最后才都被们所用。”他沉吟下,“可是你想,萧厉贪什?”
张娟娟盯着手里杯子,慢慢道:“他不像是贪图权势,也不贪色贪钱,可是不贪这几样,混什黑道?”
“所以他最难收拾。”孙泽宇手指轻敲桌面,“这几年里,严名想要拉拢他,陆五也争取过他,们也直想利用他……可是他既不冷眼旁观,也不热衷加入,在这几派之间摇摆不定,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。就连李时青都开始害怕,想要点点削弱他势力,把他困在身边。”他看张娟娟眼,像是在警校课堂上传授知识样继续说,“再说到聪明,娟娟你要记住句话:最愚蠢人,就是大家都知道他聪明人。刘子成和严名就都败在这句话上,也都败在萧厉手上。”
张娟娟眉头蹙起:“可是如果萧厉真什都不贪,他除掉严名和刘子成目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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