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没想过萧厉还能有这
轻松
表情。
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人能让萧厉变得轻松。
他轻轻合上门，自己在外面散
会儿步，扔掉那包烟。
他觉得自己可以放心。
09
他做方大哥时候很少碰键盘，跟人聊天时候缓慢无比。韩嘉在旁边玩游戏听音乐看电影时候，总是分出心来替他着急，恨不得亲身上阵帮他打字。
萧厉总是说：“你玩你，萧杨等得起。”
韩嘉很想问他萧杨情况，但他总觉得萧厉不会说得很详细，这会让他们对话听起来很像应酬套话。所以他每次什都不问。
可是等他们回到小旅馆，齐修远问起时候，萧厉总会回答，齐修远问什他答什，问什都答。
韩嘉会在这对话中变得心浮气躁，然后不停插嘴，把萧厉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为止。
齐修远以为会有个奖励吻，他等等，睁开眼睛，却看见萧厉只是去拿水壶帮他冲洗头发上泡沫。
从他角度看过去，低头看他萧厉眼神认真又温柔。
“闭眼。”萧厉简洁地说。
“亲下就闭。”齐修远拉长声音。
“爱闭不闭。”萧厉不屑地回答，然后俯身在他唇上吻下。
他浅浅呼吸声他就会有种酸涩幸福感。这种幸福感让他目不转睛，仿佛闭眼萧厉就会消失样。
他视线慢慢抚摸萧厉脸上伤疤和他左胸上伤口，想着能看到这个男人安睡在身旁自己有多幸运，慢慢地就会有种温暖情绪填满他胸膛，使他在这间简陋屋子里慢慢入睡，夜好梦。
07
齐修远坐在椅子上，舒适地仰着头，闭着眼。
兑好温热水流从他发间流过，萧厉修长手指轻轻按摩他头皮，把他头发全都打湿后，放下水壶，开始把洗发水揉在他头发上。
他们在这间小屋住快个月时候，韩嘉收拾自己东西要离开。
“
把钱捐到西部学校去，姜老师帮忙联系
有次萧厉不知道跟萧杨聊什，出来时候显得格外沉默。回到小旅馆时候他也没有回答齐修远问题。
韩嘉想，或许他需要支烟。于是他出门买烟。
刻钟后他回来，因为开始就打算很快回来，所以他出门时把门虚掩着。
鬼使神差，他轻轻把门推开条缝，向里面看去。
齐修远仍然躺在床上，萧厉躺在他身边，两个人都看着天花板。床很小，于是他们两个人挨得很近，肩膀和肩膀、手臂和手臂都贴在起，齐修远正在说着什，萧厉表情放松，偶尔还会笑起来。
齐修远得偿所愿，乖乖闭上眼睛，想想说：“还是去超市买瓶洗发水吧。”
“你不是说住不久没必要？”
“是住不久，但是打算天天洗头。”齐修远这样回答。
08
萧厉偶尔会和韩嘉出门去网吧，通过聊天软件和萧杨联系。
廉价洗发水是小旅馆提供，有股刺鼻香味，齐修远却觉得沉醉其中。
倒是萧厉说：“不好闻，你喜欢什牌子，下次去超市买瓶回来。”
“不用，能洗干净就行，又住不久。”
“你倒不讲究。”萧厉像是微微笑。
然后是衣服窸窣声，萧厉像是起身，气息接近，他俯下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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